他们身在突发瘟疫繁镇,天下也换副样子,过去不在,眼前却并不那糟糕。
许是遇见位死心眼故人。
即使他改头换面,即使不知道他身份。
也仍旧固执将他当做重要人。
谢陵瑜尚且愣怔着,就被人把拥进怀中,头顶传来陌生又熟悉嗓音,是他没听过温柔,“有劳。”
即使是青丘族灭,他也可以卷土重来,这样人不需要别人去操心。
也许阿诀也是这类人,可莫名,谢陵瑜觉得他是需要自己。
纷飞衣袂被握住,青丘玦侧目望去,撞进双小心隐藏着关切眼眸,他恍惚瞬,就好像秋猎那日样,小心翼翼凑近自己。
“阿诀,那日让刘县令给你做几身合身衣裳,明日便能穿上。”
他眼中片坦荡,藏不住半分情义。
之不去迷雾。
他方才说,是诀别诀。
谢陵瑜心里乱很,似乎明白他为何对于自己名字避而不谈,他身姿气度摆在那里,似是高门子弟,又像漂泊在外练就身淡漠。
也许是家中生变,也许是别原因,才会给自己取这个字。
他想起青丘玦说起“善客”时轻嘲,“若有家可回,谁愿漂泊在外?”
那瞬间,谢陵瑜瞪大眼睛,耳畔是强健有力心跳,温热
“谢家有恩必报,公子不必当做是玩笑话,这份恩情会直记得,承诺无期。”
这刻,青丘玦目光变得有些愣怔,似乎眼前切都褪去,回到当年,那时青丘仍在,小辈们总是叽叽喳喳跟在他后边,孙黔时不时找他约架,他也会任性同父亲争辩,然后摔门而出……
“……阿诀。”
突然,略低声音响起,似是刺破美好利刃,青丘玦眼神清明起来,看向眼前有些窘迫人,神色不自觉软下来,犹豫着抬手,不太熟练揉揉他脑袋,“多谢。”
可那都是过去。
想起青丘玦喜欢靠在窗边朝外看,可如今想,镇中百姓闲暇时,不也是这样望眼欲穿朝着镇西瞧吗?
他们初识时,自己总念叨“青丘玦”,是否让他心中酸楚,分明是相似字,却是不同期许。
这便是他不愿提及原因吗?
酸软微涩滋味在心头蔓延着,谢陵瑜匆匆追上前方人影,那刻他有些恍惚,因为字之差带来心乱平静下来,似乎青丘玦面容模糊起来,取而代之是那张清秀却又格外顺眼脸。
不可置否是,青丘玦确是他钦佩又敬仰人,这点不会变,只是星辰虽美,却只可远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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