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青丘玦怎会没头没尾问金缠这种问题,还是在他搬到对门以后。
上楼,谢陵瑜下意识瞥眼对面,还是留条缝,但他仍然没有理会,只是顿下,便回自己屋,身疲惫在进屋后得到片刻舒缓。
只是不等他放松。
突然,谢陵瑜神色凛,手握成拳,冷声道:“谁!”
床幔散下,烛火摇曳。
金缠听也愣,谢公子竟然不知道吗?
“那日公子问,何为心悦,便知晓。”
他本正经看向谢陵瑜,“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谢公子所中意之人不知是不是良人,可家公子仅此个……”
谢陵瑜有些悸动心顿时冷却下来,他表情有些古怪,重复道:“中意……女人?”
金缠以为他生气,连忙摆手,“没有诋毁姑娘意思,只是……”
酒,便干脆往柱子上靠,静候他发问。
果不其然,金缠叹口气:“哎……最近家公子茶饭不思,日渐萎靡,也帮不上什忙。”
谢陵瑜顿,垂下眼故作迷惑,“哦?”
金缠见他不为所动,只好装模作样叹口气,沧桑道,“公子自小就重情义,偏偏身份使然,从不敢将自己在意宣之于口,受伤也不吭声,自己抹点伤药就熬过去”。
所以老大他不是不在乎你,他就是不乐意说!
忽而床幔被人掀起,探出只修长有力手,墨发落下,里面人没有起身,而是侧着身眼巴巴看着他,手也无力垂在床畔。
“云楼。”青丘玦低低喊道。
他没有戴人皮面具,暧昧烛火让他本就绝色容貌更加惊艳,青丘玦就喊声,便趴在那里乖乖看着
谢陵瑜气笑,摇摇头,掏出怀中折扇抵住他脑袋,没好气道:“金缠,以后还是经商吧。”
金缠不明所以,还欲再说,却被谢陵瑜拍拍肩膀,“好,去睡吧。”
说着,他也没管金缠作何反应,径自上楼。
谢陵瑜背过身时,表情却不太轻松。
那句话令他有些在意,什叫“何为心悦”?
“那日公子见你睡下,怕惊到你,这才去隔壁,从未见公子如此亲近人过……他洁身自好多年,未曾动过心,谢公子,您对他而言,真很重要。”
可不是嘛,这要是换别人跟自家老大抢女人,早被打,这……老大不但没发火还主动低头,那可不就是在意这个兄弟嘛?
谢陵瑜睫毛颤,不可置信抬头看他眼,“你……这话什意思?”
动心?
难道连金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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