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脸色倏地变,唯独易厉笑着,瞧着还挺开心,意味深长道:“大玄条件很诱人,只是不知这其
易厉却忽然来兴致,身体前倾,想要看看来着究竟是何方圣神。
余烟散去,人影清晰起来,来人凤眸狭长,被风沙吹泛起红意,张绝色脸明艳至极,霎时间令肃穆灰沉战场明亮起来。
名将领自觉上前步,朗声道:“来者何人!”
青丘玦停在个合适距离勒马,不卑不亢,勾唇笑道:“大玄青丘氏。”
南溪人虎视眈眈,副蓄势待发模样,可面前人丝毫不慌,也没有要下马行礼意思,风轻云淡笑着。
所以与其说易厉蠢,不如说他太会算计些,易厉虽说兵法可以,但青丘玦算——是人心。
而且算极准。
对上这只想要夺命狐狸,易厉这次怕是凶多吉少,要知道,青丘玦从不做亏本买卖。
他可以受伤,但你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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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蠢得像头驴。”
孙黔知晓他骂是南溪王上,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易厉虽是嚣张些,可也算是有点资本,作为南溪最年轻君王,此人城府极深,手段阴毒,就连他们也吃不少亏。
如今却被人说成蠢驴……
孙黔无言以对,转身便走。
名将领皱眉,受不如此怠慢,正准备上前呵斥两句,面前便伸出只手,他动作僵,不敢再有动作。
易厉拦下身侧将领,自己上前几步,颇有兴致打量着眼前男人,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双凤眸含情。
当真是位绝色美人。
“这便是大玄诚意?”易厉毫不加以掩饰目光上下打量着青丘玦,又上前两步,“倒是听闻青丘早已灭族,不知这位青丘公子,是从哪里冒出来呢?”
青丘玦脸色不变,眼神像是在看个死人,勾唇道:“大玄事就不劳王上操心。”
寒风瑟瑟,南溪将士气势恢宏,战旗被稳稳举起,迎风飘扬。
不过多时。
风沙卷起,易厉眯起眼睛,望见远处有人策马而来,披风被吹起猎猎作响,马蹄踏出片烟尘。
大玄,竟只来这人。
南溪将士摇旗动作都是顿,将领们互望眼,显然也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青丘玦比几年前更成熟,也更强。
若非如此,换个人说要孤身闯敌营,孙黔都会觉得他异想天开。
可说这话人是青丘玦。
若说三年前他是锋芒毕露青丘大公子,那三年后,他更像是掌权人。
也像是……个会隐藏自己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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