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英明!”众人齐呼。
他们怎么忘了,眼前的摄政王乃青丘一族,那是千万忠骨堆砌的青丘啊。
谢丞相本不必行礼,此刻却也弯了背脊,恭恭敬敬的与众人朗声道。
青丘玦勾唇,满意的点头,“诸位辛苦,退朝罢。”
,一扫方才压抑的气氛。
可就在这时,方才一直淡笑的人收敛了笑意,众臣一愣,这才安静下来。
“此次南溪攻打大玄,在下只身一人入敌营,我方人马不比南溪,只好铤而走险以望换的一线生机。”青丘玦不愿称王,便一直用的谦称,他嗓音低沉肃穆,像是令众人回到了边疆。
“我也曾担心谢公子,便差遣他去了莫城,但他最后回来了,与南溪如今的君王易凌结盟,带着南溪的援军与大玄将士里外夹击,胜的易如反掌。”
“他自小便爱习武,可重戮怎能容得下谢家独揽大权?”
众臣渐渐羞愧的低下头去,心中豁然开朗。
唯有谢丞相始终抬着头,神情复杂。
“他从不是文臣,更不是文雅公子,他是在边疆提酒豪饮,说待他做了大将军,谁也别想越界一步的儿郎……是说要好好守着大玄,令百姓不必受流离之苦,孩童不知战火是何物的栋梁。”
“他本就该是将军,若非顾全大局,或许更早就是了。”
这一席话的以轻叹结尾,朝堂之上鸦雀无声,青丘玦又问,“诸位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