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实在太笨,睁眼瞎。”许添谊自言自语,推他脸,“每次你来家里做客,都带你去卧室,装成是房间。其实每天都睡在客厅沙发上。”
“对不起。”贺之昭觉得自己应该要道歉。
“没关系。虽然你很笨,但又对很好。谢谢。”许添谊说,“所以已经原谅你。”
“小谊,你也对很好。都知道。”贺之昭内心又充盈着种陌生情绪,十分酸胀。因为知道过去事情无法改变,所以更加无可奈何。
“但不止对你好,很多人都愿意主动向你示好。你可以有其他很多选择——”
“不觉得麻烦吗?”
“为什?”
“因为老是不高兴。”
“不高兴总会有原因。”贺之昭想看许添谊脸,所以摸摸他脸颊。干燥没有眼泪,放心很多。
因为醉,又在心安人身边,许添谊没什戒备心,听完这句回答嘴唇再次主动地敷上去,力度很轻。
许添谊被抱着抵在门和人之间,意识因为酒精泡得有些混沌散漫,唇舌感觉却尤为清楚。
“小谊,身体哪里不舒服?”贺之昭吻完又嗅他身上味道,这次除温暖还有酒精气味。
“……没有,就是喝点酒。”
见到真人,再舍不得放开。许添谊把脸埋在贺之昭肩上,很紧勾着他脖子。每次接吻这做,都好像拿到自己最爱宝物。
贺之昭怀里捞着许添谊,轻松地在房间里兜兜转转、抱来抱去。他把自己行李箱推到角落,低头亲下,天黑拉上窗帘,低头亲下,走到厨房,怀里树袋熊没抬头,替他随便指指水杯在哪,他倒杯水喝,亲下。
“现在反悔离开还来得及。”许添谊语气很冷静,
亲完他靠着贺之昭,说:“你是笨蛋。”
贺之昭很温顺地答应:“是。”
“今天遇到许添宝,他被人……弄在酒店床上,下半个身体都没知觉。妈妈说是教坏他。”他说,“但是反击。”
“这次没有过呼吸。”许添谊闷闷说,“厉害吧。”
“厉害。”
最后他抱着人陷到沙发里。
客厅很暗没有开灯,切都很静谧,只有茶几角落摆几个很不起眼酒瓶子。
像浮木遇到可以暂时栖息港湾,许添谊紧紧抱着贺之昭,直没抬头。
贺之昭喜欢这样氛围,他能从中感受到种很深依赖。许添谊呼吸喷在他脖子边,热腾腾像泊泊温泉水。
“小谊,你喝很多酒。”他思考下,哄着说,“遇到什,可以和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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