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打开后噪音很快掩盖容凡声音,傅温礼没有回答他问题,只是任由他把头埋在自己小腹上,乖得像只睡熟小猫样。
柔软发丝自傅温礼指尖穿过,将容凡头完全吹干后,他才拔掉插头轻声回道:“得赚钱养你啊。”
傅温礼话音落地,容凡嘟着嘴抬起头,看向他眼神带着显而易见委屈:“很好养,可是钱哪有赚够时候啊,更想让你能多抽出些时间来陪。”
傅温礼抬手在他发顶揉揉,嘴角带着淡笑却巧妙地引开话题:“最近课业不忙吗?看你最近经常回来。”
“这学期课不多。”容凡垂眸眨眨眼解释:“上大学也没那多作业,想回来就回来。”
里,只露出半个光洁胸膛和水下若隐若现瘦弱身躯。
傅温礼轻叹声,边挽起衬衫袖子,边低声唤两遍容凡名字。
见水中人依旧保持着沉静,完全没给自己任何回应,傅温礼抿抿唇走上前,从架子上扯过条浴巾。
双手伸进浴缸、从容凡后背横穿过去,傅温礼微微用力便将人从水里直接捞出来。
从睡梦中突然惊醒,容凡身体腾空同时跟着下意识甩甩头,手不自觉地攀上个宽厚结实肩膀。
容凡说完之后,又往床头柜上那堆袋子方向瞟眼:“她下午来过。”
“她”这个词,是容凡给秦姿凝留个专属代号,在容凡认知里,自己母亲甚至不配拥有属于她名字。
“知道。”傅温礼手停留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捏捏。
之后只听容凡带着气音哼声,嘴里喃喃道:“她既然当初要抛弃,干嘛现在还要装出副母子情深样子,恶不恶心。”
“别这说她。”傅温礼拇指指腹在容凡白嫩脸
在意识到抱着自己人是傅温礼时候,僵硬身躯回暖,整个人瞬间又软下去,懒懒靠回到傅温礼怀里。
“跟你说多少次?不要在浴缸里睡觉。”
傅温礼边用浴巾给容凡擦拭身体,边将人抱到床上塞回到被窝里。说话语气带着轻责,手上动作却是无比温柔,甚至很难让人发现他现在其实是在生气。
也许是因为犯错心虚,容凡老老实实地从枕边找过自己睡衣套上,之后便直低着头坐在床边,没有对自己行为有过丝狡辩。
直到傅温礼找来吹风机连在床头插座上,他才主动把自己头凑过去,拽住对方衬衣下摆缓缓开口问道:“你最近怎总是回来这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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