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等怀里人呼吸平缓,傅温礼才垂下头贴着他耳朵低声道:“以后别再轻易冲动,在外面受委屈就回来告诉,能帮你出气办法有很多,你今天偏偏选最笨种。”
傅温礼现在只有心疼,没有丝毫责怪意思。
容凡听得出来傅温礼是护着自己,但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糟心事他遇到实在是太多,每每回忆起来心头都有说不尽酸楚,于是抽抽鼻子嘟哝道:“说得容易,要是每次在外面受委屈都跑回来找你告状,你就不用工作,整天断官司处理这点破事儿就够你忙。”
傅温礼闻言沉默半晌,之后追问道:“看来还有什是不知道?”
“也没什,都习惯。”容凡说:“更难听话都听过呢。”
“上小学时候同学们放学都有家人来接,只有是孤零零个人走回去。家长会妈经常会忘,亲子活动也没有人来参加。久而久之,同学们就都知道没有爸爸。”
“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这种话,其实不是第次听到,到最后被别人说怕,还想过要不要花钱找流浪汉雇个假爸爸来冒充下……”
容凡窝在傅温礼怀里自言自语说好久,直到后来声音渐渐小,头顶才覆下只温热手掌。
“傻小子。”傅温礼说着轻声笑笑:“没有爸爸点都不可怕,没有人爱才是最可悲。”
“真吗?”容凡抬头,问完之后又抿着唇犹豫下,缓缓开口:“那你呢?你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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