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显然没有听懂他话,听到“洗澡”两个字,忽闪着纤长睫毛笑笑,抬手便去解傅温礼扣子。
“听清楚。”傅温礼握住容凡手腕单手揽着他腰:“是
李婶不知道容凡会回来,所以只在傅温礼卧室里放水。
眼下当务之急是收拾好怀里醉鬼,傅温礼顾不上那多,弯着膝盖顶开房门,便将容凡带到自己浴室。
双脚落地瞬间,大脑某根神就像是被联通那般,容凡揉揉眼睛由沉睡中转醒。
他身子软塌塌地靠在傅温礼肩头,余光瞟眼浴缸里水,傻傻笑出声:“傅叔叔,们到酒店吗?”
知道这小子意识还迷糊着,傅温礼没空多跟他计较,吩咐李婶拿来浴巾放在架子上便叫她退出去。
道:“傅叔叔,刚刚说喜欢你,你听到吗?”
傅温礼牢牢将人箍在臂弯里,没有答话,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冬季刺骨寒风从领口涌灌而入,并没有使容凡变得更清醒。见傅温礼不回应,他眼神反而愈发迷离,还透着显而易见委屈追问道:“是真喜欢你啊,们……为什不能谈恋爱?”
带着酒气人儿举着颗毛茸茸脑袋在傅温礼胸口蹭来蹭去,终是将他压着火气最后点耐心给蹭干净。
“乖点。”傅温礼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扶住他肩膀正色道:“带你回去。”
浴室内空间虽然宽敞,但温度直很高,夹杂着氤氲水汽,让呼出气息都变得燥热。
两人脱掉外套都只穿着层衬衫,容凡酒后灼烧体温透过单薄衣料传递至傅温礼感官之下每处神经。
与容凡待在起每分每秒,让他意志力都在经受着磨练与考验。
“容凡。”傅温礼压着嗓子,试图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现在需要洗个澡清醒下,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帮你脱?”
之后也没心思再管站在旁宋淮,三两步移,扶着架着就将人塞回车上。
回去路上,容凡大脑就像突然断电,整个人开启休眠状态。傅温礼手抚着他枕在自己腿上脑袋,手拿着电话给李婶发条短信,让她备上碗醒酒汤。
李婶回复得很快,还提前跑到卧室放好洗澡水。
本以为这汤是傅温礼要喝,结果家里大门开,熏人酒气扑面而来,喝得烂醉如泥那个人,竟然是容凡。
回到湖湾别墅以后就不再有外人,傅温礼揽着容凡腿窝将人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跨着台阶先把他带往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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