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为就礼貌吗?”容凡闻言很不服气地哼声:“她问都没有问,就决定要喝什,还拿个破手串来你这儿碰瓷,纯属有病……”
“管不人家,但有义务规束你言行。”傅温礼看着他皱起眉:“你天天在这儿喊叫说自己长大,可你却连对个女士保持最起码绅士风度都做不到,这只能证明你还是很幼稚。”
容凡弯腰将头抵在前座靠背上,于傅温礼看不见地方默默翻个白眼,嘴里喃喃道:“就是幼稚怎?就是不喜欢她。”
傅温礼叹口气,面色平静地解释道:“她性格就是那样,有些过分热情,但本心并不坏。”
听到他这话,容凡目光滞,身子直起来瞪着傅温礼:“所以你现在是在帮着她说话吗?”
己缩回座位里。
而方思怡与傅温礼之间,因着刚刚那个小小插曲,交谈也戛然终止下来。
从朔宁回安城旅途并不漫长,但由于早起缘故,飞机刚刚起飞不到半个小时,容凡头就有些撑不住,开始困顿地打起瞌睡来。
头等舱座椅可以放倒,但是他依旧撑着最后丝意志将头枕在傅温礼肩膀上。
迷迷糊糊间,容凡听到傅温礼问乘务员要个小毯子,给自己盖到身上。之后扶着他头在肩膀上调整个舒服位置,手拿开时候,傅温礼指腹还在他眉骨上轻轻摸下。
傅温礼:“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就是在帮着她说话!”容凡语气稍显急躁,声音拔高之后,连带着前排助理都跟着偷偷瞄过来。
很显然,傅温礼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与他做过多无谓讨论,看他又有耍小脾气兆头,便闭上眼睛,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回到椅背上。
容凡沮丧垂下头,两只手放在腿上不安地捏在起,过会儿,看傅温
容凡睡觉功夫,他们又回到安城。
临下机前,方思怡与傅温礼聊几句,说是下月初z.府场招标会她也会去,两人到时候见。傅温礼微笑着回应对方,始终保持着礼貌与客套。
容凡默默推着行李,路跟在傅温礼身后,直到出机场上车才忍不住开口问道:“傅叔叔,你过两天还要和她见面吗?。”
傅温礼松松颈间领带,闭着眼靠到椅背上,回道:“不定,招标会也有可能是陆译忱去。”
容凡淡淡“哦”声,低下头转转眼珠,却在这时听到傅温礼突然开口,语气稍显严肃道:“容凡,你刚刚在飞机上行为,很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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