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忪间,宋淮缓缓动动喉结,出声询问容凡:“今天在观众席,看见你跟个男人在那儿聊半天,好像挺熟。那人谁啊?”
容凡今天脑容量过载,整个人都是没精打采。听见宋淮问他,他想也没想,顺着人话就接句:“男人?什男人?”
“就脸瘦瘦,桃花眼,手里还拿个摄像机那个。”
眨眨眼“哦”声,容凡解释:“傅温礼朋友,姓陆。怎?”
“没什,就问问。”宋淮目光投射在房顶天花板上,思绪越飘越远。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勾起唇角,唇边淡淡吐出两个字:“好奇。”
零零散散脱落枝叶沾在傅温礼西装上,他随着容凡动作后退步,下意识抬手去接,但还是没来得及,让花束掉在地上。
看着那个单薄瘦弱背影飞奔离去,傅温礼目光滞,本能动身跟着追上去。
可跑到门口时候恰巧来辆出租车,容凡拉开车门飞速坐上去,头也不回地,就这样把只晚步傅温礼个人抛在原地。
容凡回到宿舍时候,礼堂那边也散场没多久,宋淮刚刚在水池边洗漱完毕,正准备拉灯上床。
见容凡进门,宋淮把毛巾挂回架子上,走上前盯着他:“你怎回来?你手里花呢?”
日子就这无声无息过两天,容凡在学校里按部就班地上课,挂断所有来自傅温礼和秦姿凝电话。
没想到周五下午时候,个陌生号码打过来。容凡接起来听,原来是秦姿凝找个公共电话亭联系到自己。
双方冷静这四十多个小时,秦姿凝大概是看出来容凡不会轻易妥协,故而在电话里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她告诉容凡,这次来安城目,是看看他、给他送几件衣服,二是为来通知他,眼看着就要过春节,让他提早做准备,放寒假跟着自己回平城。
见人不答话,宋淮心里判断情况可能不好,于是犹豫下,观察着容凡脸上表情开口问道:“你跟你傅叔叔那儿……现在是个什进展?”
容凡垂头丧气在床边坐下来,换过鞋后趴到枕头上。
宋淮原以为今晚是什也问不出来,没成想过会儿,容凡却主动开口,自顾自怨念道:“还什都没来得及说呢,叫人给搅合。”
知道他心情不好,宋淮也没在这事儿上多争究,叹口气安慰他:“没事儿,以后还有机会,你也别太沮丧。今天累,洗洗早点睡。”
说完躺回到床上,头枕着手臂静静发起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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