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年前去朔宁看那块地吧?”陆译忱说着想想:“也是从别渠道听来消息,安城还有另外家能拿出这多钱,也在跟那孙老板接洽。据说当时差点就要签意向书,结果夕之间突然就搁置。”
陆译忱说罢故作神秘地望过来,动动眉毛道:“你猜猜是谁?”
“容向哲。”
傅温礼在电脑上敲几个键,说话时候想都没想。
“你这是早就知道?”陆译忱说着瘪瘪嘴,靠回到沙发背上:“没劲。”
复工,不想着把手头没处理完文件签签,倒是屁股坐到傅温礼办公室里聊起八卦。
“你们家祖宗过年闹出走那事儿听许灿说。”陆译忱边端起茶抿口,边勾勾唇看向傅温礼调侃道:“他可真会挑时候啊,以前只是折腾折腾你,现在连着你父母起折腾。”
大过年搞得家里人仰马翻,说出去毕竟不是什光彩事情。傅温礼现在就想着把这事尽快翻篇,没心思回应陆译忱好奇心。
遂只瞥他眼敷衍着回道:“没事,都过去。”
可陆译忱显然比他想象中要没眼色得多,明见着他已经兴致缺缺,却还是要执着地追问下去:“所以后来怎处理?他不是不愿意跟你回家,怎现在又没事?”
傅温礼抽空看他眼,敛着神色道:“做生意都像你这迟钝,早就成为别人案板上鱼肉。”
这句话听上去是在调侃陆译忱,但实际上,傅温礼行事风格就是这样。
虽然平日里沉默寡言,看上去对谁都客客气气,但其实他目光比身边所有人都要敏锐,总是能于无声中洞察到事情发展风向,对切都如指掌。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但往往在你以为他什都不知道时候,他却会在最关键时刻亮出自己手中利剑,杀对手个猝不及防。
见他心里有数,陆译忱也跟着放下心然地点点头。
两人你句句又聊点别,临出门时候陆译忱似是突然想到什,脚步突
傅温礼埋头在书案前,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幽幽道:“孩子不听话,打顿就好。”
陆译忱闻言“呿”声,目光中尽是不屑:“你就吹吧,你能舍得打他?”
傅温礼放下笔,抬起头来凝视着沙发上翘二郎腿坐着人:“你是不是挺闲?闲话来帮把这些文件批。”
叫他这说,陆译忱霎时挺直脊背坐起来,咳两声:“找你也不单纯是闲聊,有正事和你说。”
“什正事?”傅温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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