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屏着气息低声道:“你乖点,别这样。”
而这句话,他上次说,还是在容凡伸手去解他腰间皮带那晚。
积攒在心中已久情绪像泄闸洪水那般不可抑制,容凡红眼眶向他抱怨道:“你总是在告诉要乖点、乖点,这三个字都快变成你口头禅。”
“你是在哄孩子吗?”他说着几不可察地对人皱皱眉,眼底写满失落:“可真不是小孩。”
“你亲口说过,们之间关系只能停留在长辈爱护晚辈层面上。”容凡说完这句话后推开椅子站起来,再看向傅温礼眼神已然透着悲伤与决绝,须臾之后,才字句缓缓道:“之前五年有‘您’给撑着伞,很感谢。可是现在……”
“这把伞,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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