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凡迎合着对方节奏,宛如片轻舟在广袤无垠大海里浮浮沉沉,直到被完全吞噬。
恍惚间,他听见傅温礼在自己耳边轻笑几声,之后带着几分自嘲意味低声呢喃隔着鼓膜幽幽传过来。
“正经人当得太久,突然觉得当个流氓,也挺不错。”
他心里边期待着,边又有些害怕,说话开始变得结结巴巴。
仍旧矜持地抗争下:“饭还没……没吃完呢,要下楼。”
傅温礼紧紧箍着他,脸上划过丝耐人寻味表情,拿他刚才话堵回来:“刚刚不是说没胃口?”
“现在又有。”容凡回避着他目光小声喃喃道。
傅温礼勾勾唇角,笑意渐浓,没有松开他,淡淡说声:“好。”
怔,恍然灵醒过来。
对啊!
刚刚明明可以直接回自己房间,为什还是下意识又躺到傅温礼床上?!
被对方问得时语塞,容凡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身上还是有那点可怜骨气在。
见人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傅温礼把将其按住,只是微微用些力道,便将人牢牢锁住。
“好什?”容凡眨眨眼睛问。
之后只见傅温礼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睡衣纽扣,将头埋在容凡细滑脖颈上,深深嗅口,压着嗓子出声:“喂你。”
容凡仰头眯眼,不自觉拱起身子,嘴里却是振振有词地骂道:“流氓,臭流氓……”
他现在这些嘴硬话听在傅温礼耳朵里完全是不痛不痒,只当是两人床笫之间情趣,引得傅温礼更加卖力去征伐。
在两人呼吸紧促轻/喘中,傅温礼俯身下去,低头堵住容凡嘴,之后再从他唇上拿开时候,目色已然变得迷离。
“跑什?”傅温礼垂眸盯着容凡白皙脸颊上鲜红两瓣唇,凑近问。
容凡心头紧,喉结滑动咽口唾沫,小声道:“回自己房间。”
“以后这儿就是你房间。”傅温礼说着在他唇上轻啄下,眉眼染上层墨色道:“床就是你床。”
沐浴露香味散尽,傅温礼身上那股细密绵长木质沉香味道愈发浓重起来,隐约间飘飘悠悠滑入容凡鼻息,转化成催情迷药、绕腕绳索,又将他牢牢束缚在傅温礼身下,动弹不得。
有之前那几个晚上经历,傅温礼现下这种带着征服欲眼神,容凡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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