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边果篮放在地上,容凡三两步跑上前去本能地想要制止他,却被容嘉鑫猛地拽住衣袖,拉得弯腰个踉跄,两人眼睛就这对到条线上。
“容凡,爷爷和爸爸都告诉你吧?”
容嘉鑫望着容凡目光没往日那份傲气,就像溺水人看到救命稻草样,满含期待甚至是有点可怜,如果不是旁边有这多人看着,容凡丝毫不怀疑下秒他会直接哭出来。
容凡木木地点点头,下秒,容嘉鑫放在他胳膊上两只手却是猝然紧紧,掐得人生疼:“你是怎想?你同意吗?”
见容凡犹豫着迟迟没有回话,容嘉鑫急,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对着容凡遍
第二天早上,司机把傅温礼送去公司便折返回来接容凡。
傅温礼临下车前特意嘱咐过,无论今天容凡要去哪,定寸步不离守在他身后。但实际上到医院以后,容凡还是擅作主张,把司机个人留在车上。
除自己小时候父亲生病那段时间容凡频繁地进出医院以外,长大之后他几乎很少踏足这里。别墅配有听候傅温礼24小时传唤家庭医生,而在李婶对他日常饮食起居细心照料下,即使是像感冒咳嗽这种小病,容凡也没怎得过。
容嘉鑫病房所在VIP楼层床位大多是空置,楼道里因为过于空旷和安静,处处都渗着浸过消毒水后冰冷难闻气息。
推门走进楼道尽头最大间单人病房,容凡抬眼便看见靠坐在病床上正在用早餐容嘉鑫,站在他旁边除容家二婶以外,还有两名穿着蓝色制服中年护工。
几个月没见,容嘉鑫如今已然被病痛折磨得瘦骨嶙峋,不再是原来那个结实、拳能把容凡打倒健硕模样。
在容凡记忆里,父亲到病程中晚期时候似乎也提到过透析与换肾救命这种方法,只是容嘉鑫确诊尿毒症也没有多少时日,不知为何病情竟会发展如此迅速,夕之间就到现在这般不可逆转额地步。
如若放在以前,容凡大概率会在心里狠狠骂句“报应”,可现如今当他真看到对方这副面无血色躺在病床上虚弱模样后,那些恶毒诅咒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两人无声对峙短短几秒时间里,容凡表面看上去平静,实际心里还是难免有些紧张,不知自己应该以怎样开场白跟对方说出第句话。
容嘉鑫大概是没想到容凡今天会突然过来,在看到门口站着那个瘦高身影后微微愣下,紧接着挺直腰背面露急色,见状连忙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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