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呢?
在这安斯图尔城中,只有谢敏敢拽着傅闻安领子发火。
作战计划很快制定,据说“零号”把手在办公室里发通火,撕执政官给调令,执政官不厌其烦,连发十封新去。
大概意思是:别担心,这有是,你随便撕着玩。
对特工来说,清剿队反叛者不需要太多准备,所以两天后,精锐特工们便登上架隐秘运输机。
哗啦哗啦声音消停,大臣们惊恐地看向桌子尽头。
谢敏扯着傅闻安领带,狰狞神色像是要吃人,他手掌青筋凸起,将傅闻安扯到面前。
傅闻安咖啡杯被他扫落在地,褐色液体浸入地毯,像是干涸血液。
傅闻安并不因谢敏突然靠近而意外,他垂眸看眼自己领口被谢敏抓皱衣料,而后抬眸,不冷不热地盯着谢敏。
他们近到呼吸可闻,实际又剑拔弩张。
脸色下沉下来。
他怎会听不明白傅闻安警告,可偏偏,他没有办法——军队统治权在傅闻安手中。
“如果拒绝呢?”谢敏又道。
“你会拒绝个撇清过去、获取未来机会吗?”傅闻安抬起眸,与谢敏对视。
这话说,拿捏得恰到好处。
详尽作战计划被每个特工烂熟于心,包括任务目标,威胁任务,作战地图,通讯代号等。
而这次清剿对象,稍微勾起特工们些感慨——从隐去姓名霎开始,他们就成守卫安斯图尔秘密刃,永不见光。
特工只听从命令,哪怕枪口指向是曾经战友。
运输机平稳飞行在既定航线上,窗外密林如翠,阴沉天色晦暗不明,矿区坑洞散布在山区内,零星能看到些挖掘
“独裁词简直为你量身打造,执政官。”
谢敏字顿,手掌再次收紧。
还没等傅闻安说话,谢敏狠狠推,踹翻自己椅子,瞪傅闻安眼,摔门而去。
几乎死寂作战会议室里,众大臣皆如惊弓之鸟。他们面面相觑,过不久,纷纷向傅闻安告假离开。
乌泱泱屋子人,随着谢敏开口子四散奔逃,谁都不敢去触傅闻安霉头。
“你还要跪下谢主隆恩吗?”谢敏讥讽地扯起唇。
傅闻安道:“你最好记得,你只有服从权利。”
“服从是义务,杀你才是权利。”谢敏恶狠狠地道。
“你在恼羞成怒。”傅闻安仍旧用那种势在必得语调说话。
他话音刚落,只见谢敏猛地站起来,他单膝跪在桌子上,如头矫健猎豹,动作带起劲风掀乱桌上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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