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在靠近,他军靴鞋底踏在绒毛细腻地毯上,几乎无声。可他身上血腥气与压迫感如山岳,逐渐朝傅闻安逼近。
直到谢敏站在傅闻安面前,阳光从傅闻安背后落地窗洒进来,照在谢敏脸上,染额前发丝都通透不少。
尤其那双眸子,裹着冷笑和怒意眸子,漂亮如剔透黑曜石。
谢敏微微躬起身,他左手抵着傅闻安椅背,纤细身躯逐渐凑近,紧接着,他抬起拿着手枪手。
黑漆漆枪口上移,如情人间暧昧抚摸,代替谢敏手指,触上傅闻安大腿。
刚才还叫嚣着要把谢敏拖出去议员脸色煞白,他身上肥肉抖动着,因恐惧而不受控制表情无比滑稽。
“三秒,给滚,三!”
谢敏把枪口抵在议员脑门上,冰凉坚硬感觉仿佛用刀剜着议员心,当谢敏低喝迸发时,议员裆部热。
“真难看,二!”谢敏嗤笑声,声音刚落,议员连滚带爬地跑。
也不知怎得,会议室门关。
敏冷笑声,脚踹开紧闭会议室大门。
冷风倒灌,凌厉风息如刀,夹杂来人身上血腥味。
雅致庄重古朴会客室,落地窗前,楠木书桌后,傅闻安淡漠地抬起眼。
他似乎对谢敏这副兴师问罪态度并没有任何惊讶,倒是坐在他身边议员瞪大着眼睛,肥硕脸上横肉弹动。
“你你你!本议员正和执政官大人议事,谁让你进来!”
枪口刮过大腿、腹部、胸口,直到领口。
他们之间距离极近,近到傅闻安能从谢敏眸子里看清自己冷峻脸庞。
枪口移到傅闻安胸口、军服披风系结处。
傅闻安搭在雕花扶手处手指微微颤,他
室内落针可闻,呼吸却仿若被攥紧,喉管堵塞,骨骼发热,连扳机都变得滚烫。
谢敏这会倒冷静下来。
傅闻安向后倚,他挑起眉梢,什都没说。
他们之间其实无需说什,只要见到彼此,就能将对方想法解个七七八八。
比如现在,谢敏知道傅闻安胸有成竹、并很满意得到结果;傅闻安也知道,谢敏在打量往哪开枪才最有凌迟快感。
矮胖似土豆议员叫起来,看着谢敏目光仿佛在看过街老鼠。
谢敏视线锁在傅闻安脸上,如露出獠牙猛兽,分分钟要从他脸上撕下那层伪善皮。
他听着耳边议员那令人作呕训斥声,军靴落地,锃亮银链随脚步起舞,他勾起手枪,上膛,手臂平伸,动作气呵成。
砰砰砰——!
连续三枪,枪枪落在议员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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