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随即忧郁起来,别无其他,他虽然知道傅闻安是有大张旗鼓行事风格,送个补给都恨不得昭告天下,以便借此给自己打造个体恤臣子名声,但这次,给也太多。
简直就像在说:错,别闹,消消气,买礼物,给你赔礼道歉……这样哄劝。
但时候,谢敏就拳打死自己这些古怪想法。
怎可能呢?
傅闻安那种啖人血肉政治家怎可能会有这层意思,他恐怕巴不得零号垮掉。
“傻逼,那叫断头饭。”侧边来个人接去话茬,徐里走过来,白陈石眼。
“不会吧,这些好东西。”陈石不大相信。
谢敏叹口气。
确实,送都是好东西,可送越好,越令人如芒在背。
清晨,跟随第批车队而来是傅闻安参谋长,男人拿着沓清单递给谢敏,还顺便带张纸。
收进抽屉里,幽幽道。
窗外飞鸟似乎被什东西惊吓,成群向远处飞去,在地面投下斑驳影子。
四天后,谢敏蹲在演操台上,沙尘滚滚场地中开过整排运输车队,数不清枪支弹药源源不断运往零号仓库。
陈石这个守财奴穿着大背心子汗流浃背,带着大帮小弟在沙场上当搬运工,活像在外干坏事往家里藏赃。
忙活整个上午,零号从南到北十八间仓库塞得快要炸棚,陈石捂着自己满满子弹袋,叼着烟卷来谢敏身边得瑟。
这样想,谢敏心里特别舒畅,而回到自己执政楼,他收到封信件——封来自执政官城堡任务信。
【有事黑枭忘记告知,半月后,安斯图尔南部边境城市曼德城即将召开城邦贸易会议,希望上校能拨冗前往担任护卫。
另:请尽情前往仓库挑
执政官亲笔:“作为完成任务报酬,这是零号应得。”
随后,这亲笔信就被谢敏当着参谋面,扔进垃圾桶。
“差点让们队人都折在他制造陷阱里,你可以把这些当成买命钱。”徐里解释道。
“所以,这些是流血?”陈石瞪大眼睛。
“可以这理解。”谢敏笑声。
“老大,你不觉得执政官这次特别大方吗?咱们半年补给都没这次送多。”
他贼眉鼠眼地抽口烟,道:“你说,咱们是不是要升官。”
“陈石,平日吃糠咽菜,突然来桌山珍海味你知道叫什吗?”谢敏眼睛直跳,瞅着自家傻不拉几中尉。
看看傅闻安身边黑枭,再看自家这个,谢敏就阵头疼。
“额,洞房花烛宴?”陈石咂摸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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