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样子像是要冲到大街,随机抓位幸运观众上床。”谢敏挑起眉,用棋子虚指着傅闻安胸膛。
“你措辞越来越没规矩。”
傅闻安影子笼在谢敏脸上,他们个站个坐,个衣冠整齐个衣着散乱。
执政官话倒没有责备意思,听出这茬,谢敏更放肆地眯起眼睛:
“这就叫没规矩,还想说你骚来着。”
是盘残棋,极其适合阿拉伯将杀局。
他蹙起眉,在棋技造诣,他始终没有傅闻安高。然而,还没等他想出对策,门开。
温热而暧昧水汽从门内溢出,伴随着阵极浅硝烟味道。
男人穿着异常宽松浴袍,腰带只是虚虚系,他赤脚踩在地板上,打眼就看到谢敏坐在他位置。
谢敏握着个黑棋马,被黑色手套包裹细长指尖托着底座,他往后倚,毫不掩饰自己直白目光。
谢敏于夜半带着身酒味离开酒馆,他本想返回自己暂住地方,可兴许是受无聊记忆影响,他走着走着,竟到傅闻安居住酒店楼下。
新酒店装潢典雅,少几分公式化味道,楼前藤萝叶长长垂下。
谢敏绕到楼后,确认傅闻安房间。
七楼左侧第三扇窗,模糊玻璃内透着半盏昏黄光芒。
他动作敏捷,腰间攀爬扣定住墙体,他如鬼魅般隐身于夜色,不会,就踩在窗子前。
“在房间里。”傅闻安道。
“可你没有设置任何安保措施,总觉得你希望来,目睹你发浪。”谢敏耸耸肩。
“希望你来给汇报今晚敌人情报?”傅闻安垂眸,盯住谢敏。
谢敏脊背麻瞬,他把黑方马搁回原先位置,
“拜托
“你这种举动,让很难不怀疑这房间里有偷窥装置。”
谢敏打量着傅闻安身材,有些意外。
他以为这些年文职生涯会让傅闻安身上肌肉萎缩,现在看倒是比在学院那阵还好。
“为什?”
傅闻安步步逼近,兴许是洗过澡,他神情比平时温和不少。
他撬开锁,无声地拉开窗子,叼着开锁用软线,轻盈翻身落地,像只入室行窃猫。
房间内空无人,谢敏站在张圆桌边,单人沙发上搭着男士黑色衬衫,桌上摆着国际象棋棋盘。
从窗外看到那盏黄光,正从墙角落地灯罩里透出来,脚下地毯很软,铺满整片地面。
远处有水声,傅闻安大概在洗澡。
谢敏扫眼紧闭浴室门,他毫无非法入室自觉,反倒坐在沙发上,观察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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