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那次易感期,你在场吗?”谢敏视线轻轻动,他歪着头,问道。
紧接着,他看见傅闻安,不悦地蹙下眉。
两年前,从封控区归来战地任务,谢敏腺体受伤并非意外。当时,“殉道者”内部党派矛盾尖锐,组织行动混乱,子爵抽刀斩乱麻清理门户,但总有腾不出手地方,需要银帮他把。
所以谢敏接下那次战地任务。
事情本来进展顺利,但有党残余鱼死网破,玉石俱焚z.sha式攻击下,谢敏阴沟里翻船——在最后爆炸中,弹片擦过他后颈,正正好好,划开道血痕。
这里藏污纳垢,甚是卑劣,夜幕之后,渗透毒瘤像苔藓,蔓延在旭日燎烧过土地上。
傅闻安显然也听到枪响,几秒后,南方传来更响亮爆炸声。
火光乍现,浓烟滚滚,映在谢敏眺望瞳孔里。
“执政官去过封控区吗?两年前,曾在那里执行次战地任务。”谢敏噙口咖啡,神色透着饭饱后慵懒。
“算,看说这话,执政官大概也记不得……”话毕,又自嘲句。
逗你还不行?天天正经给谁看。”谢敏把鱼扔进盆里,刀入架,他屈指弹弹水,唬傅闻安下。
傅闻安下意识退步,避开水。
“谢敏,你最好是。”傅闻安轻声道。
那声音虽轻,却令人不寒而栗。
谢敏僵下,停顿微不可察。“别说多,饿,赶紧做饭。”他揉揉手腕,接着出厨房。
按理说,道伤口而已,对谢敏来说不算大事。但奈何,他本就接近易感期,腺体敏感程度飙升,又没注
傅闻安看他眼:“记得。”
谢敏略显惊讶。
“不然你以为,你易感期时录音从哪来。”傅闻安颇有深意地瞥谢敏眼。
坐在窗台青年僵,他摩挲着温热咖啡杯,纤长睫毛敛下,他随意扯着嘴角,躲开傅闻安视线。
“执政官神通广大,拿到录音应该不是难事,只是有件事很好奇……”谢敏拖着调子,像在讲述个与自己无关话题。
傅闻安盯着那条剖洗干净鱼,拿起谢敏用过刀,手指微微摩挲。
吃过晚饭,谢敏捧着咖啡坐在窗台上,条腿晃着,欣赏夜景。
他刚在通讯器上点个外卖单,买些无关痛痒小物件,主要是为让邮差来。
客厅电视播放周前内衣秀,谢敏看两眼没兴致,只听个响。城区附近蹦星几声枪响,有人哭叫,但这声音很快被融进电视机走秀声中。
这在封控区附近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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