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闭上眼睛,尽力不注意耳边声响,可罪魁祸首总能搞出小动静来,让他思维逐渐混乱起来。
“谢敏,不是医生。”对方用种无奈规劝声道,如果忽略他动作,实在非常有说服力。
谢敏
那是种让他重归惶恐与不安情绪。
或许是药物影响,但他确在失控。
谢敏深深地看着傅闻安:“腺体修复剂对来说没用,最好方法已经说过。”
“确,你邀请总是这直白又别致。”傅闻安低声笑下,他撑起来,坐直,与屈膝跪坐在他面前谢敏变得呼吸可闻。
他能察觉到特工身体因药物与兴奋带来战栗,紧绷皮肉下蕴含、超乎常理爆发力。他扶住谢敏腰,偏过头,低声说句什。
个人看起来如待宰羔羊。
他跨坐在傅闻安腰上,紧绷肩颈略微放松,他松手,针剂轻轻滚落在地毯上。
难以严明颓败和茫然席卷特工向笔直躯体,如冬夜飘落在冰面上枯叶,从骨骼处透着枯竭之气。
“凭什相信你?”谢敏喃喃着,他扯出抹讽刺笑意,再不忍去看那足以割伤他躯体针管。
沉默,仿佛要将灵魂冻结沉默在两人间酝酿,窗外大街上酒鬼嚎叫甚至不能透过这堵隐形墙。谢敏没有等到答案,他力竭般动动腿,试图从傅闻安身上翻下去,却察觉对方手捏他脚踝下。
谢敏没听清。
他不总是能听清傅闻安那些无聊、调情话。
谢敏很清晰地知晓傅闻安手指长度与灵活性,对细枝末节向不关注特工被迫知道太多不足为奇小事,这令他有些许懊恼。
沙发毯在地面胡乱铺成片,头顶摇晃灯盏像是有重影,抹漆黑色块始终在谢敏头顶盘旋。他试图看清,无意间用手掌抚过,却总是抓不住晃动团团光影。
发红眼尾像热带鱼溅起水花鳍,绯红扫,水雾便漫上眼睛。他察觉有人握住他手腕,碎发扫过颈侧,以种强悍蛮横姿态吸引他注意。
很轻、如同亲昵挽留。
“告诉,那里面是什。”谢敏低着头,别开视线,停下试图离开动作。
“alpha腺体修复剂,非处方药,需要向你报备医疗生产许可案号吗。”傅闻安道。
不知为何,当听到这句解释时,谢敏生出种“本该如此”情绪,他先是卸口气,那种直掐住他脖颈致使他无法呼吸恐惧感如潮退去。可下秒,他又深深地蹙起眉。
他察觉到自己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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