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矿车车头在巨响中彻底碾碎越野车破烂保险杠和右车灯,越野车轮下擦出将死嘶鸣,矿车仍在加油,在再次被顶出三米后,越野车突然向右打轮,轴承损坏咔哒声隐没在骤然转向摩擦声中。
顷刻间,越野车左半车头被直接碾碎,借着擦身而过恐怖动力完成错身,车灯全然损坏,只借着矿车光线,傅闻安侧头凝视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狙击手。
隔着满是灰尘肮脏玻璃,傅闻安突然看见对方从怀中掏出枪向上瞄准模糊动作。完全是下意识反应,傅闻安猛然趴下,刹那,他左侧车窗便被子弹击穿。
擦他头顶而过子弹没入后视镜和头上空调出风口,前挡风玻璃应声碎裂,碎片在他胳膊上擦过大条血痕,汩汩向外流淌。
傅闻安恍如不觉,肾上腺素飙升快感令他沉溺在厮杀中,男人猛地踹开报废车门,踩着窗框,借力翻上车顶。
钥匙,骤然大开远光灯与扑向他越野车无声对撞。
暗黄天空下,颗粒状气雾被车体带起狂风吹得四散,光微微透过点,凝聚在越野车驾驶座男人身上。
那人穿着连帽斗篷,制式典型,傅闻安不止次在边境报纸上见过——群自称“殉道者”、妄图颠覆安斯图尔混乱分子都曾穿着那套镌刻鲜血与虚妄信仰连帽斗篷游行。他们砸烂店铺、点燃报行、屠杀群众,用,bao力为自己寻求证明,以最极端方式向执政者表达诉求。
傅闻安看不清对方脸,就连鼻尖都隐没在阴影中,但那双紧攥着方向盘手却极其苍白。
似乎是震惊于自己面对不是肉体凡胎而是重吨矿车,在分秒之间,对方似乎笑下,但傅闻安来不及反应,越野车就以粉身碎骨气势碾上矿车车头。
他立于蒙着挡雨布车头上,军靴践踏车体铁壳发出咚咚声响
砰——!
震耳欲聋撞击声令傅闻安几乎失聪,波纹般循环嗡鸣逐渐被刺耳轮胎摩擦声取代,他脸上浮现抹残酷笑,逐渐踩下油门。
对方越野车显然经过军用加固,油缸踩到底时轰鸣堪比爆破,百多迈撞击竟只让对方保险杠和前车头塌陷。但矿车与越野车自重有着天壤之别,越野车动力绝不足以弥补差距,很快,先天载重差距便显现出来。
“想撞死对吧?那就看看们谁先去死。”傅闻安喃喃着,神经质般低吟令他神情逐渐变得非人冷酷,闪烁杀意凝为实质,油门直接到底,轰然将越野车撞出截。
砰——!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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