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被发配为带猫看病。
但他很快发现长官只是装,因为傅闻安出门,这挖煤工就嗖得跳起来,游走
可惜。
银闭上眼,睫毛因疼痛而轻微战栗着。
他其实还挺好奇对方信息素。
无论到何时,每当傅闻安回忆,都能清晰记得那人抬起头,那与因痛苦而扭曲脸上格格不入,是年幼特工清醒至极眼神,在深渊里泛着坚毅而执拗冷光。
傅闻安回过神,道:“后来他很配合治疗。”
,他口咬在少爷肩膀上。
混着深浓血腥味液体顺着齿缝流进口腔,用力咬合如同野兽般上下颚死命合上,银听见对方,bao怒闷哼,却不见对方放开他。
“要是你想心满意足地去死,可以成全你,但如果你还想活着,就乖乖听。”少爷有着与他那冷酷森然气质相符嗓音,初具威严,令人下意识想要屈从。
银也这做,他松开嘴。
后来,少爷又往银身体里注射其他药剂,有银认识,是市面上常用麻醉药品和腺体修复药物;有银不认识,但那些东西确实让银状态有所好转。
“嚯,也很配合治疗,没见你夸。”谢敏努努嘴,抬起自己手背展示给傅闻安看,脸遗憾。
“有表达出夸奖他意思吗?”傅闻安疑惑地蹙眉。
“没有,但需要夸奖,这个物种靠表扬苟活。”谢敏戏谑笑。
傅闻安凝视他阵,最后捏捏谢敏耳垂,聊作表扬。
第二天早,傅闻安前往城邦会议,矿头山提出开会请求,来势汹汹,似是要与傅闻安斗个你死亡。他出门时没有带谢敏,因为暹罗猫昨晚吃顿人仰马翻晚饭,早上像是生病,在窝里趴着动不动。
银总觉得那家伙在死马当活马医,只是看功效阵乱打,只有点基本医学常识。
银疼痛到极点,他忍住不去咬什东西,更不想尝到对方血味,所以他在无意识间把额头靠在少爷肩膀上,倒抽凉气,度过个与死亡擦肩而过夜晚。
在交颈相偎时,银确定件事——对方还没有分化。
他没有在血中尝到任何信息素,且因为受伤,银无法控制自己信息素,但距离这近却不受影响,并不代表对方自控力多强,而是很可能对方没有分化,所以根本闻不到信息素味道。
未分化在这个年纪很正常,银由于畸形扭曲人生经历,为获取更强生理力量,在药物催化下提前分化为alpha,但生活在和平时代少爷们可没有这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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