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敏正踌躇如何说,他觉得自己舌头有些打结,被睡眠隐藏痛感随着注意力回归而上涌,车内安静,噪音却如影随形。
但好在,傅闻安这次不需要他接话。
“不要多管闲事,谢敏。”傅闻安俯身过来,低头,唇在谢敏耳
“抱歉。”谢敏这次道歉依旧没诚意。
“这也是习惯?”傅闻安哂。
“不是。”谢敏盯着傅闻安把披风穿上,但那衣服在刚才争执中有褶皱,看起来与执政官严谨冷肃风格不相符合。“就是觉得这料子挺舒服。”他语气中隐有惋惜。
“是,适合给猫当睡垫。”傅闻安瞥他眼。
谢敏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不知道对方在说什。
男人不怀好气质问令谢敏松口气。
是傅闻安。
谢敏手臂松劲,垂下来,自然搭在腰间尚且热着衣服上。
他撇下眼,错过对方视线,看起来颇为可怜。
“抱歉,习惯。”
过来,没发出任何响动,只是在黑暗里,件衣服盖在谢敏肩头,还带着对方温热体温。
鼻端萦绕着对方苦涩信息素,没有往常凛冽骇人,变得淡薄而温驯,静静地蛰伏着。
谢敏本来只是打算小憩,但不知怎,渐渐睡着。
再醒来时,车已经停在傅家大宅下。
谢敏身上披风堆在腰侧,他爬起来,被久违安稳所松弛警戒心回笼,他猛地直起身体,视线扫向车窗外。
“回去吧,看着你上去。”傅闻安朝大门方向抬下下巴。
谢敏怔,而后皱眉:“你呢?”
“你很关心?”傅闻安问。
被特工关心去向绝不是好事,傅闻安潜意识如此认为。
当然关心,不然折腾这久给谁看?谢敏腹诽。
谢敏道歉不太有诚意,但傅闻安没和他计较,转而伸手去拿自己披风,谁知拽不动——谢敏正抱着披风,戒备地看着他。
护食?
傅闻安挑眉,又扯下,扯动,但还是没拿到。
“衣服。”他冷冰冰地道。
特工似乎睡懵,总之,反应很怪。他几乎是慢半拍才意识到傅闻安在说什,转而低头,仔细端详衣料纹路后,恋恋不舍地松手。
树影昏暝,在沙沙风声中摇曳,宅内灯火不盛,在夜里只显出轮廓,有护送私军站在外面,严谨肃穆,不知站多久。
身侧传来响动,谢敏精神凛,瞬间转头,同时出手刺去。
对方似乎早有所料,单手攥住他手腕,不悦地皱起眉。
意外,谢敏进攻有些疲.软,很好防。
“你是有起床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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