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顺从得过分,吃错药?”
傅闻安颈侧绷得厉害,比起自己被咬,他更喜欢在谢敏身上留咬痕。对方颈后白得晃眼嫩肉在他眼前晃,明明就在唇边,他却不能咬。
简直要死。
天知道他多想标记谢敏,让这人嘴只能吐出柔软单音节。
除越发沉重呼吸,谢敏没得到傅闻安回应,倒是桌子上子爵发出阴沉谩骂。
谢敏剖析着傅闻安想法,种扭曲愉悦在他心中产生。
他打开免提,将通讯器搁在桌边,走向傅闻安。他扯过对方颈圈,把人按在高椅背木椅子上,从旁边抽屉里拿出尼龙绳,在手里卷圈。脚踩在对方双腿之间凳面上,垂头,掸掸绳子,在傅闻安颈侧低声道。
“把手背过去,要绑你。”
傅闻安凝他眼,垂下头,没动。
谢敏不耐烦地用手拽下他颈圈,由于窒息,傅闻安把手背到身后。
得够久。谢敏扫眼墙上钟表,哂。
他越发清楚傅闻安是安什心思,虽然匪夷所思,但既然知道,岂有不利用道理。
谢敏关掉监视器,清空所有内容,正巧傅闻安洗碗结束,正在擦手,他轻盈地走过去,刚要说什,通讯器响。
是“殉道者”内部通讯。
傅闻安盯着他,没动。
“银,你是死吗!”
“吵什,再吵刨你祖坟!”谢敏回头就是句,嗓音颇大,刚好能被手机收到。
子爵噎下,骂串叽里咕噜听不懂,而后声音才清晰起来:“人告诉你把那名侍者带走,你最好向解释清楚,不然今天嫌疑你洗脱不!”
“嫌疑?”
真是乖得要死,谢敏恶劣地想着。
他料定傅闻安在达到目之前不会反抗,会始终纵容他这点小动作,这人主动送上来供他玩,他不是圣人,只是个坏心眼卧底,当然不会吃亏。
卧底会怎在现盟友面前对待自己前同僚呢?
那当然是……
谢敏干脆利索地把傅闻安绑得结结实实,他偏头,重重在对方颈侧靠上部位咬口,又舔,留下圈牙印,模糊嗓音从他唇舌间溢出。
谢敏接起通讯,先是阵静默呼吸声,紧接着,子爵声音响起,带着游蛇般湿冷与诡谲。
“银,你在哪?”
想什来什,谢敏心里乐。
与此同时,傅闻安眉头压下,似乎有不悦,但表现得不明显。
不能接受自己势在必得人易主?还是不能接受他们旖旎中横插人?又或者,是对他们仍未反目成仇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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