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崖作为子爵代言人,说话无非是子爵意思。
“你今日从会场带出去人,是执政官副官?”溪崖挥手,身旁人拿来个显示器,段从谢敏拖着侍者出包厢到再进另个包间视频循环播放,角度所限,没看见对方脸。
“是。”谢敏道。
“但在你发送地址后,前往确认小队在巷内被训练有素私军伏击,全军覆没,你怎解释?”
“解释?两军交界处平白无故丢个首领副官,们人知道前往确认,他们人不知道来救?撞见执政官军队实属不幸,你来找要解释,是不敢杀到执政官面前索命吗?”谢敏问。
场内无人应声,但谢敏仿佛听见无数人窃窃私语,而所谓‘在场诸位’实则形同虚设,能扳倒三众臣只有他们自己。
“是非?”谢敏哼笑声:“什时候轮得到你来评判是非,莫不是三众臣在不知道情况下多添把椅子?”
“银,既然来,听他说几句有什关系?”子爵敲敲桌子。
谢敏不置可否。
“仅凭人自然论不出是非,但众人在场,有事还是今早掰扯清楚为好。”溪崖道。
杯。
他狂狷地把手插.进额前向后捋发,露出饱满光洁额头,薄薄眼皮从手掌后掀起,他眼型长,挑起来看人时有种轻蔑感,嚣张又饱含威慑力。
桌上加他有四个人,在他对面子爵,子爵左手边溪崖,以及长桌侧中央、更靠近谢敏个位置邮差。
这就是他们四人目前关系。
“难得啊,人来得这齐。”谢敏哂,他扫过周围人,最后落在溪崖身上。
“撞见?你当真觉得那
“你这是要弹劾?”谢敏问。
这弹劾不同于表面意思,在“殉道者”内部,弹劾下场只有生死。
“行啊,你懂规矩,想弹劾不用客客气气,不喜欢论道理。”谢敏道。
“弹劾就言重,只是有些困惑需要你解答。”溪崖反驳道。
“可以。”谢敏抬眸,看眼子爵。
溪崖相貌平平,质朴老实,穿着身辨识度极低衣服,泯然众人。谢敏不敢小看他,这位凭借高超手段将邮差在子爵身边位置顶替掉,又成为“殉道者”如今参谋,城府之深不容小觑。
但。
谢敏眯下眼。
他总觉得溪崖这张脸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不容他多想,对方句话拉回他思绪。
“事关重大,人来得不齐,怎方便在场诸位评判是非。”溪崖温吞地开口,句话起伏平平,却如水落油锅,激起千层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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