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都是分析,没对别人说。”邮差连忙举手,解释:“就是想给你送个馒头。”
“为什?”银无动于衷地凝视着他,眼露凶光。
“因为在3号牢房你杀那些人,因此……逃过
邮差满脸通红,额头上豆大汗珠连串往下掉,他年纪和体格都比银大,力道却根本不如,只能努力用手压着匕首刃,血从刃锋上泄出。
啪——啪——!
滴,两滴,在那张灰扑扑脸上绽开。
“怎是你?”银翻身起来,像受惊鸟下跳开,他戒备地打量着邮差,行走时掌控步法,或远或近,可攻可退。
“听说这边沼泽地有人埋伏杀过路人,见尸体觉得是你,便来看看。”邮差艰难地爬起来,用手在棉衣上下拍拍,摸到布兜时候脸色变,连滚带爬在荒草丛里寻找什。
觉恢复体力。
临睡前,他反复琢磨邮差梦中对他说那句话。当年血腥放逐时银与子爵第次正面交锋,最后瞄准子爵喉咙刀,因为邮差求情终究没能落下。
有人在接近,堪比野兽般灵敏感知令银第时间察觉到对方气息。
被匕首扎穿左手汩汩淌血,凝固血块随动作扑簌掉落,银匍匐在巨石后,借着半人高荒草掩护,缓缓睁开被血浸没眼珠。
他像头被侵入领地虚弱兽类,被激怒后隐在林间随时准备拼死搏。
“你怎知道是?”银俯视坦荡着背对他邮差,眼底晦暗不明,这个距离,他完全有能力将邮差封喉。
“刀口切面整齐干净直击要害,尸体没有过多虐杀绑缚痕迹,伤口边缘有大面积溃烂,说明毒素是从刀口中渗透。三日前药厂仓库带被洗劫过,有明显溃烂尸体正好出现在药厂至沼泽路上,想来想去,有如此刺杀技巧并识药理只有你。”
邮差说完便直起身,站在远处,把自己从地上捡到东西摊开给银看。
个沾满草屑污泥脏馒头。
“除你还有谁知道?”银没动,他眯缝着眼,匕首对着邮差。
灌丛传来悉悉索索响声,银将匕首反手握紧,眼眸从缝隙里盯紧远处响动地方,蓄势待发。
那人逐渐从荒草中显出身形。
银像缕穿梭在枯萎植物中幽魂,迅速逼近那茫然无措人影,脚步无声,他借势逼近,匕首闪电般探出,整个人扑在对方身上,借力个扑摔,匕首照着脖颈滑下。
“不要!”
有什东西在打斗中被踢飞,砰地滚到远处草丛里,匕首在下刺过程中猛然停住,银倏然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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