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不知道你在干什?先是在翡
“如果有人看到,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执政官放荡又不检点?”
傅闻安没回答,他视线从谢敏狡猾笑容上移开,落到对方半开襟睡衣里。
由于低伏,顺着领口悬空地方向里看,能大致想象出覆盖薄薄肌肉前胸轮廓,伤疤在黑暗中看不清,只余模糊而干净柔美线条。
察觉到对方不再规矩目光,谢敏心中恼,冷笑着捏起对方下巴:“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吧?怎,做几次开窍?”
傅闻安喉结滚,抬手捏住谢敏吹落发丝,在指尖缠圈,轻轻放开,任由顺滑触感从他攫取范围内脱离。
招拆招。谢敏身躯更柔韧,全力以赴时擒拿与缠斗更出色,他手掌撑着床板,腿绞在对方颈上微微带,两人同时跌入床铺中。
翻身,谢敏骑着傅闻安腰,脊背呈桥状拱起,两只手臂先后落在对方耳侧,绑得松散长发从脖颈垂下,快要扫到对方鼻尖。
黑暗中,谢敏眼睛如同闪烁冷光宝石,压着晦暗不明情绪,视线摹过对方俊朗面容与五官清晰线条,满意地勾下唇。
“执政官戴着别人东西招摇过市,不觉得害臊吗?”
他拨弄着傅闻安颈下冰冷环,手指从边缘向里弯曲,挤进颈下皮肤与颈圈缝隙中,轻轻往上提,把人拉得被迫仰起头缓解后颈传来压迫感。
谢敏呼吸滞,明明是再简单不过动作,看在他眼里却充满缓慢挑逗,如同傅闻安对他问题回应。
“别搞小动作,说话。”谢敏拍开对方乱动手指,威胁道。
“以前什样?”傅闻安这才舍得看他眼。
“最起码不会在这里玩驯养游戏。”谢敏直白道,点点傅闻安颈圈。
傅闻安颇有深意地琢磨着这句话,遮在两人间朦胧不清丝线被劈开,双方心思,bao露在明面上,供人掰开揉碎细细品尝。
“如果能解开,就不会以这种姿态来见你。”
谢敏并未像以前样用绳索与铁链绑缚对方,傅闻安双手双腿都是自由,然而他引颈受戮,没有半分反抗。
他们之间形成某种怪异氛围,主宰方不曾主动收拢绳索,臣服方身无枷锁甘愿俯首,荒诞矛盾,又自然而然地存在着。
“如果你尝试过解开它,就能知道这不过是个普通、具有装饰性道具,轻微电击能带来恋痛时扭曲快感,普遍适用于……床上。”
谢敏蹭蹭颈环,内圈因为贴着男人皮肤而微微发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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