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信号吗?”谢敏敲敲自己通讯器,那东西先前雪崩时摔坏,连屏幕都开不。
“和长……”
谢敏凉凉地瞟黑枭眼。
“和执政官通讯器都未受损,但这里没有基站,最近信号塔又被先前落石砸塌,无法连入网络,只有照明和计时功能。”
谢敏听完黑枭话,烦躁地啧声:“没人能来救你们吗?”
不会让你死,你得活着,们之间账还没算清,你别想死。
你要是敢死,就把你副官剐,城邦灭,在你墓碑前找百个omega天天叫,让你下辈子都不得安宁。
说到做到。”
谢敏咬紧牙,冰凉匕首探进溃烂肿起伤口里,挑掉第块尖石。
洞窟里光照彻黑暗,长发影子在墙上细微动着,他手非常稳,刀尖蹭到血迹,鲜红妖异。
分毫。
他眼珠发热,股没由来刺痛和滚烫从内部滋生,烧灼整个眼眶,连同头颅起痛起来。
“你不怕公报私仇吗?”谢敏深吸口气,努力掩住话语里细微抖动,道。
“从遇见你开始,始终别无选择,今天不过是过去重复,不要放在心上。”
傅闻安声音透着难以掩饰无力与疲惫,他用手指抵在谢敏腰上,安抚似地碰碰。
“目前来看,是。”黑枭尴尬地道,他看看谢敏脖子,邮标项链链条隐隐露在外面。
“如果您还戴着执政
刀刀刀。
趴下男人因过强疼痛肌肉绷紧,无麻醉情况下,他声未出,只有间歇性颤抖和脖颈爆出冷汗筋络证明他有痛觉,而切妨碍清创反应都在眨眼间被压下。
洞窟内只有沉闷呼吸声在回荡。
谢敏杀人手法得,救人手法也不差。
清理伤口后包扎,傅闻安痛得晕过去,枕着谢敏腿沉沉睡着。他给人绑好绷带,脱掉外套覆在对方身上御寒,转身和黑枭走出洞窟。
“没逼你选择什。”谢敏咬紧牙,手掌像重新流回血,慢慢热起来。
“恩,是逼,所以如果死,你不必自责。”傅闻安道。
谢敏眼珠闪闪,凝固镇定绷开道口子,他突然哂,嘲讽像冰面下流动活水,股脑喷出来。
“少他妈煽情,没用,你根本就没想过会死,你以为不解你是吗?”谢敏活动手腕,寻找下手清创地方。
“如果你要死,你死前最后件事准是把拖进地狱里陪你,少在面前装伟光正,你骗不,你这辈子不可能把看上东西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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