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只接吻。”傅闻安音调是冷,说出来气息却很轻,带着钩子,把谢敏情绪勾住。
也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可惜,谢敏心尖被扎下,他松开门把手,向前抬头,用鼻尖蹭蹭对方脸颊。
他们交换个不算深吻,刚好含住对方内唇和舌尖,信息素浅浅融在起,克制又亲昵。
谢敏清楚,傅闻安说不只是个吻。
但他在清醒情况下把自己送上去,仿佛默认对方更进步深意。
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傅闻安没回答,他身体再向前,几乎把谢敏压到车窗玻璃上,他缓缓呼吸,声音喑哑。
“谢敏,接个吻吗?”
谢敏挑眉,手搭在门把手上,车门没上锁,他随时可以拉开逃走。
傅闻安垂眸,睫毛掩住眼底浓深试探,与谢敏保持着二十几厘米距离,默默等待。
你不怕再卖你?”谢敏问。
“别管他们,你跟不跟走?”傅闻安手撑在后座中央,身体前倾,跨过中线,强势地挤占谢敏身侧空间。
他咄咄逼人地问道,辅以视线压迫,颇有问不出答案不罢休意思。
“有必须跟你走理由吗?”谢敏笑着反问。
“不跟走,你打算回哪去?”傅闻安提醒道。
他闭着眼享受此刻最纯粹触碰,心里又不免感到挫败。
尊严、忠心、荣华、理想、王权,什都无法拴住谢敏。
他不需要崇高信仰,不为外物所动,道德感残缺,没有坚定品格。
他厌恶贵族高高在上草菅人命做派,也不认同殉道者玉石俱焚,bao力残忍社会进化论,他只是直自私地活下去,无视切,想将他看上
他用并不强硬方式给谢敏选择权利,信息素溢出少许,没有占有欲与攻击性,淡到几乎闻不到气味略微苦涩,不如往日刺鼻,散发着异样诱惑。
谢敏喉结滑,他先是别开眼,手指掰开把手,锁齿张开,却没用力推。
空气在升温,明明他们之间仍保持着安全距离,却总有缱绻纠缠气息将他们压向彼此。
“只接吻吗?”
谢敏口干舌燥,他眼皮直在跳,像是壶滚水流进骨骼,浑身不舒服。
谢敏怔。
确,他目前处境有些不妙。
雪崩前执政官出现已经变相把他推入反水争议漩涡中,轰炸时他在场,又杀不少子爵人,在这种情况下说他没有二心怕是鬼都不信。
“怀疑你是故意。”谢敏认真道。
故意出现,故意推波助澜,故意营造银反叛假象,砸翻棋盘,逼他重新考量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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