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有素私军人来人往,随行医护队抬着担架越过废墟,后勤数据兵收集碎片残骸以备回程检验,正门停着辆完好越野车,是从堡垒中找到不多见代步工具。
傅闻安与溪崖说些之后行动计划,口中叙述内容要点分明逻辑清晰,但视线却在暗中扫视全场。
他没发现谢敏踪迹,在交代事情过后抓最近零号特工询问谢敏位置,对方向远处辆军车指去。傅闻安让溪崖自己开车离开号基地前往中层地块,甚至没声告别。
溪崖瑟缩在寒风里,望着对方远去绝情身影,时间苦从心中来。
他萎靡地走到越野车旁,手里攥着傅闻安给他钥匙,车窗被血和炮弹灰烬蒙住,乌漆嘛黑,看不清里面。
以为凭对你帮助足以令提前知晓,以为你愿意信任。”溪崖自嘲地扯下唇角。
傅闻安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愧疚或歉意,他保持着与先前无异体面道:“如果有机会结婚话,会率先通知你。”
“你还想和他结婚?”溪崖气笑,他终于能靠自己爬起来,踉踉跄跄站稳,舒缓僵硬四肢:“你不怕他第二天就背叛你?不觉得你能捆住他。”
“没什是捆不住,如果不行,只是代价不够大。”
“包括以自己作为代价?”溪崖近乎无奈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子爵能不能接受‘纳文号基地遭遇执政官突袭全军覆没,只有溪崖在众人掩护下逃出生天留命’结局。
他正感叹着,打开车门,抬眼对上个黑洞洞枪口。
远处惨白灯光透过斑驳血痕投进车窗里,被绞碎昏暝光带斑驳地错落在男人身上,暗藏威胁冷酷眼眸在其中抬起,瞳孔收成个小点,带着无端杀伐气息。
对方正坐在副驾驶上,如休憩在黑夜里伸展四肢猛兽,手握着枪,无声地指向他脑袋。
溪崖手搭在门上,背后被冷汗蒙,宛如夜间寒气渗进骨骼,他
“必要话可以。”傅闻安答道。
“你真是……”溪崖已经不知道说什好。
远处承重梯下来不少人,均是荷枪实弹戒备四周,他们看到溪崖后保持相对警惕防御姿势,直到傅闻安做个解除武装手势,才各自分组查看周围地区。
私军将刚从麻痹中恢复过来溪崖送出去,被轰炸到四分五裂堡垒在风中危如累卵,露出钢筋水泥残骸随时有倒塌风险。
风中飘着淡淡爆炸后残留火药味,压住血腥气,破损探照灯被修好,照亮这片疮痍遍布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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