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垒外响起轰隆隆车声,方向却不是从溪崖进来入口传来,声音转瞬即逝,谢敏判断着大概方向,果然如他所想,堡垒内有更隐蔽进出口。
可能是押送姜琪潜行军回来。
“你打算把她带到哪里?”谢敏警惕地看向子爵,动动手枪。
“别紧张,不可能带她到大堂,但如果将她安置在太靠里面房间你也不会答应对吧?既然如此们折个中,你应该知道中央区有个宴会厅,那里环境宽敞采光好,适合闲聊。”子爵看着谢敏若有所思脸色,露出个虚伪笑:“别紧张,命可还握在你手里。”
他们对彼此心思心知肚明。
将她带到大堂。”
“那可不行,大堂离正门距离过近,旦你带她逃跑怎办?”子爵拒绝道。
“看来你堡垒外墙设置炮弹狙位都是摆设。”谢敏淡淡道。
子爵摊手:“话不能这说,谁知道你这次又会给带来怎样精彩表现,犹记两年前你在兵库英勇事迹。说起来,你当时后颈腺体被划破吧,你是怎处理?”
谢敏自然不可能告诉子爵当时是受傅闻安照拂才勉强度过,那次情况危急,谢敏因为易感期中应激反应记忆失大半,即便后来被傅闻安提醒过当时荒唐情况也没能激起半点印象。
谢敏孤身人,在狭长通道中无法在劫持子爵情况下成功突围,他需要平安移动到更开阔、适合作战场地,以便打破目前僵局,虽然在之前他有退到地下层可能,但这种可能在姜琪被捉后荡然无存。
子爵则被谢敏掐着命脉,顾忌自身性命不敢妄加动作,他同样不愿意与谢敏在通道中久留。谢敏是个性情不定又形同孤狼刽子手,旦他真孤注掷与子爵拼起命,子爵没有把握能成功活下来。因此他必须回到部署更多己方力量优势区与谢敏周旋,借此寻找脱身机会。
谢敏向前步,子爵与他亲兵就后退步,在对峙中移动轨迹始
但即便没有记忆,也不影响谢敏在想到这茬时心里涌起阵复杂微妙之情。
傅闻安标记他,在他无意识情况下,他曾觉得是屈辱,现在想又庆幸。
如果当时不是傅闻安在场,他从易感期醒来时身边可能会再多几具尸体。
“你这番话是不是可以被理解为,当年负伤债该算你笔。毕竟连腺体被意外划破都知道,看来你当时没想象中那捉襟见肘。”谢敏道。
“该向你讨回东西也不少,们还是不要在这些小细节上斤斤计较。”子爵无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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