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已经从这里逃走,他杀你亲兵,只有人生还,如果不及时救治就连那个人也……”邮差艰难地道。
“废物该死何必去救,邮差,你是不是又动歪心思,想骗?你告诉,门后面有什。”子爵步步向前,被他逼退邮差只能忍受着下颌上传
对方正站在岔口处,显然已经注意到这边异样,正疾步向邮差而来。他神色阴沉可怖,眼珠布满血丝,像是随时要把人啖肉饮血。
他似乎经历场恶战,挂彩地方数不胜数,左半边身体被不知名利器穿几个血洞,纱布包扎部位从撕裂衣服里隐隐可见。右手手掌也缠着止血绷带,出血量极大,只剩下半只手掌,指节不见,几乎可以说是废只手。
“你……”邮差盯着子爵右手,神情完全被震惊取代,凭着个照面对子爵情况信息汲取,他大概知道先前发生什。
真是惨烈战局,邮差腹诽。
“你路过来看到银吗?”子爵站在邮差面前,凑得近,更能闻到他身上浓郁血味。
是银!
邮差心里突突直跳。
银和执政官在起?他们为什没逃走?为什没能把门外亲兵直接击毙而是要放任他将别人引过来?银伤势如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他们是从子爵手中逃脱?附近是否有执政官?刚才上层区域不断爆炸声也是他们做?
邮差脑子飞速旋转,各种信息在瞬间交汇融通,他不动声色地后退步,在走和留之间犹豫下,紧接着看到傅闻安用枪往外指指,示意他赶紧离开。
切碰撞与挣扎都在寂静中发生。
“没看到。”邮差仍低头盯着子爵手,微微蹙眉,看上去颇为心疼样子,“你手……唔。”
他话音戛然而止。
子爵用他完好左手猛然掐住邮差下颌,泄愤般将所有无处倾泻怨怒撒到邮差身上。
他胸膛因剧烈情绪波动不断起伏,像是不允许邮差以低头方式逃避质问,钳着对方下巴狠狠抬,字顿道:
“听说你让他们休整,命令你立刻寻找银踪迹,可你在这干什呢?”
邮差肩膀沉下,按捺心中复杂思绪和冒出头得不到解答疑问,他直视着傅闻安眼睛,阴郁与犹疑在刹撞上,他又看眼银脸,悄悄叹口气。
他正要将门关上,突然听见串疾行时发出脚步声,走廊外此起彼伏有人喊着。
“子爵!”
“子爵您来!”
邮差僵,立刻将门关上,他收拾好眼底凝重,转头,对上子爵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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