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偷袭成功,傅闻安满意地直起腰,昂首挺胸,继续扫荡杂物间去。
谢敏发懵地摸摸脸,心里好笑。
傅闻安竟比他上学时候还幼稚,真是怪异。
“看到你布置在管道中炸弹。”傅闻安指着天顶。
那是谢敏在进入时留后手。
谢敏笑笑,不再追问。
“在谈判之前,说说你对邮差态度猜测吧,需要情报。”傅闻安收拾东西,他们准备走,显然,他是很乐意会会邮差。
“不认为邮差容易被策反,他有着很……悲天悯人立场,与和子爵都不太样。”谢敏道。
子爵明显对邮差起疑心,他在眼下尝试避开子爵监视,会自露破绽,加深怀疑,得不偿失。”傅闻安蹙眉。
谢敏醒得晚,没听见先前邮差与子爵谈话,经傅闻安叙述后解个七七八八,才道:“未必,邮差非常解……大多数时候子爵,他总有办法,但问题是他想与们聊什。”
“确切地说,他想与你聊聊。”傅闻安淡淡道,“先前他在撞见你时选择对子爵隐瞒,而且他在打开这扇门时是独自前来,说明他非常顾忌你处境和立场。”
“是你引他来?”少关键信息,谢敏没弄清其中关节,但凭他对傅闻安解,如果他没有十足把握,他根本不会出现在邮差面前。
“你该不会是单从他表露出挟持人质意图就断定他立场不坚定吧?”谢敏怀疑道。
“但不是不可能对吧,只要他愿意自说服。”傅闻安道。
谢敏无奈地笑笑,傅闻安如既往地敏锐。
“确,有个方案。”谢敏说。
傅闻安凑近他,听谢敏说完,思考阵,点点头。
谢敏还在盘算着执行细节,只觉脸颊上重,滚烫鼻息扑在他面额,又悄悄分开,仿佛偷样。
“陈石和徐里也在他手里。”傅闻安指着地上被他翻空医疗包:“模仿你射击手法留点端倪,他察觉到,也来,还留下这个,这足以证明猜测是对。”
谢敏看着傅闻安,再次洞悉这个男人激进大胆做派,他心有余悸,又生出种‘就该如此’傲慢。
“如果你错呢?”谢敏又问。
“那就再多杀几个。”傅闻安理所应当地道。
“带着昏迷不醒,你可很难从这里逃出去。”谢敏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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