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指,指尖在傅闻安喉结上蹭下,由于被触碰,那块软骨不自在地上下滑,流畅顺滑。
傅闻安呼吸下变得粗重,谢敏机警地往后退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半晌,傅闻安平复情绪,只剩眼底抹欲/色,被深邃瞳色温柔地包裹着,他看向谢敏,道:
“政治清洗与无关,不会因此负罪忏悔,更不会承担屠杀罪责,可以适当补偿他人,但那仅出于人
邮差抿抿唇,站起身来,他说:“如果下次见面对你开枪,就意味着今天们谈判破裂。”
“希望永远不会有这天。”谢敏点头。
邮差深深看谢敏和傅闻安眼,悄然走。
室内下静下来,至此刻,肩头重量才忽然变得鲜明。
虽然谢敏刚才搪塞过去,但难保傅闻安不会再提,都怪邮差,谢敏心里烦躁。
羞成怒直接放弃合作,邮差也是很要面子,谢敏不能允许冲突发生。
虽然他很赞同傅闻安说法,但这种,bao君感拉满、压迫力十足雄辩还是放在谈判桌或议会院里说说好,叫别人听多会拳头发紧。
傅闻安轻飘飘地落下视线,果然不说话。
“你能找到封控区出路,你与、与子爵不同,如果说有谁能胜任这项工作话最合适人选只有你。但是,邮差,你想怎处理子爵呢?”谢敏问。
邮差怔,他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果不其然,过会,傅闻安突然开口:“你真名是什?”
“不记得,太久远,更何况谢敏这个名字挺好。”
“可那毕竟不是你真名。”傅闻安蹙眉。
“不是真名就不行吗,即便不是真名,‘谢敏’也是大半人生概括,更何况喜欢这个名字。”
谢敏暧昧地笑起来,凑近傅闻安脸,手随意背在后面,轻声嚼着字句:“傅闻安,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在床上叫‘谢敏’时候声音有多性感,是从这里……发出来气音。”
“子爵不会同意你越权,你最解他,只要有他在日,封控区状况就不会得到改善。”
“会说服他,子爵他……他不是不能改变。”邮差下意识道,可他说到最后个字,对上谢敏当真如此吗眼神后,心虚地停住开合嘴唇。
子爵真……还能改变吗?
他能找回以前子爵吗?说到底子爵是什时候变得如此陌生,他连这件事也不明白,好像有什无法转圜东西在悄然间发生,他们都无法回头。
“你去试试吧。”谢敏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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