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们脆弱神经被狠狠拨动,他们绝望地掩面。
“子爵决定给你们带来无法磨灭苦难,身为曾经……帮凶,有义务为他罪行赎罪,但忏悔终究苍白,所能做只有践行们最初承诺。
就算不能创造个永恒平等世界,但至少现在,会为你们争取活下去平等。”
邮差扫过张张染着血面庞,将他们怀疑与希冀尽收眼底。
轰隆!
名歇斯底里战士吼道,被黑面巾罩住面部只露出双眼睛,血丝遍布。
“子爵说只要们拦住执政官军队,他就有办法赢,可他底牌是摧毁堡垒让大水降下淹没所有人!”男人魁梧身躯筛糠般摇晃,他捂着脸,躯体颤动,怨恨从指缝中流出来。
“兄弟、战友全都死在下面!这就是你们说胜利,你们想要自由,你们鼓吹美好未来是拿们命来填,靠们这群蝼蚁贱命!”
话音如巨石般砸在邮差心头,堵得他险些窒息,他听着对方指责,良心挣扎着在充满血液缝隙中跳动。
“子爵已经死。”邮差道。
方,他看向傅闻安道:“愿你信守承诺。”
“自然。”傅闻安颔首。
邮差前进,围拢在通道口私军后撤,让出大片空旷区域。灯光拉长对方影子,茕茕孑立,细长尖锐。
脚步声凌乱,逼近出口,邮差看清那群人面容。
走投无路殉道者们衣着凌乱狼狈,沥着血水衣袖紧贴皮肤,被水浸没绷带从伤口处掉落。他们三两搀扶,相互依偎,警惕恐慌,草木皆兵。
更深层爆炸从地底传来,人群阵骚动,邮差脸
男人柔和嗓音在寂静空间里倍显突兀。
话音落,众人怨怒凝固在脸上,像拙劣泥土面具,他们惊疑不定地盯着邮差,试图从他脸上找寻丝毫撒谎端倪。
但没有。
“子爵和你们兄弟、你们战友样被淹没在地下洪流里,水势凶猛,再过不久就会蔓延上来。不清楚地下安装多少爆炸装置,但旦水线触及警报器,整座堡垒会有极大可能以人类无法逃离速度崩塌毁灭。
到时,你们,不,们。们会和们兄弟、战友起永眠。”邮差说。
死水般眼睛在抬向邮差刹亮起,又在看清他身后私军时沉寂,转而露出更为苍白绝望。
“邮差,您为什站在敌人那边?”有人颤抖地质问。
“您也像银样投降吗?”
“你要拦们吗?”
“为什子爵从没告诉过们这里会出现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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