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行训令丢,给你带礼物又过不去检疫,你来边管捞吧。”
“普通丢……不是因为
傅闻安伸手,冰凉手指碰碰谢敏脸颊。
“不希望等毕业时唯副官不愿意给写毕业祝福,所以,昨晚对不起。”
“……好吧。”
原来是不想闹僵。
谢敏听着他话,长舒口气,隐隐又有点失落。
过有几秒。
谢敏看见对方喉结滑,被烈酒浇铸燥热瞬间退去,傅闻安拍开他手,直起身来,脸色甚寒。
“不是。”
傅闻安慢条斯理地将被人弄乱领带抚平,他鲜少如此凌乱,这位逐渐将野心扩展到政坛青年在学生时代后期开始频繁出入贵族聚会,衣着得体地与老*巨猾政客攀谈,优雅谈吐和与生俱来领袖气质使他在任何场合都如鱼得水。
实话说,谢敏已经很久没和他像如今样面对面谈过,只在课堂或应付学校任务时见面,或者远远望见对方站在宣讲台上身影。
衅,现在又露出这幅表情。
不接受他提出和解方案,站在这里毫无动作,不摇头也不点头。
到底想怎样?
要做到什程度才满意?
谢敏烦得很,阵发狠,身体前倾,手抓住傅闻安掖在前襟领带,用力拉,对方踉跄,坚硬如山石脊背被力道压弯,青年做臣服状,两人面容骤然接近。
远处,从楼前燃放烟火照亮深空,簇簇火光落至安宁大地上。
情人节(二)
边境检查管理局,城际民用机场。
高穹玻璃光可鉴人,其外蔚蓝天色望无际,三楼入境检查大厅前,谢敏坐在行李箱上和傅闻安通讯。
他脸边堆着帽边白绒毛,厚重羽绒服将他包成只蓬松鹅。青年眼神灵动,颧骨有浅浅晒痕,跨坐在行李箱上,下巴抵住拉手,正神色飞扬地说着什。
谢敏过热脑袋冷却下来,心里暗骂假酒害人。
他怎敢对傅闻安开这种玩笑!
“但……”
傅闻安又道。
谢敏眨眨眼,茫然地看向他。
呼吸扑在起,矮凳发出吱嘎声,从谢敏身上散发出酒气炙烤着傅闻安脸。他眼中闪过丝惊讶,随后平静,沉沉目光顺着抓住领带、凸起青筋手背往上,流到对方开合唇上。
轻如羽毛般话语像干柴,唰地擦出火花。
“非得跟跳舞,舞会结束跟踪到这里,不接受和解要求,你是不想跟闹僵,还是怕趁你不注意爬别人床?”
谢敏又是拉,捉弄道。
“傅闻安,你是不是对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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