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枕头从床上飞下来,倏地砸在傅闻安后脑勺上。
执政官施施然回头,无视床上那位愤懑要咬人哀怨眼神,手在床脚撩起被子,勾住绑在床尾红绳,将结打开。
窸窣声后,被子卷,红绳藏回里面,像猫悄悄收走露在外面尾巴。
“可以请你滚出去吗,你妨碍呼吸。”谢敏打个呵欠,轻轻隔着被子踹傅闻安脚。
“知道,也没想到械斗还被关进局子是谢长官,又或者说,很震惊他居然没当场跑路,定是对执政官爱过于热烈,以至于认真遵守法律。”
“咳,执政官亲自来捉谢长官……没什事,比起谢长官以前作风可算收敛许多。”
“啊那份报告,发回去,凑活看吧,又不敢治谢长官罪,报告还在他手里没评分。”
“谢长官?恐怕是不能参加零号情人节晚宴,他……”
姜琪思考再三,用个自认为恰当词来形容。
地方。”谢敏仰头,嘴唇在傅闻安颈侧擦下。
傅闻安呼吸微滞,他凶狠地抓过谢敏手往某处探,两人同时喟叹声,谢敏低哑地笑出声,“执政官,你还记得你在审讯犯人吗?”
“记得,但不想审,自己写吧。”傅闻安摆干脆利索,他抓着桌上笔塞进谢敏另只手里,囫囵压着人往皱皱巴巴卷宗纸上摁。
“想想,写什呢?有,就写‘某月某日,执政官玩忽职守,于审讯室与其未婚夫白日宣……’,啊,傅闻安!”傅闻安轻捏谢敏腰侧,谢敏笔尖滑,惊呼。
“怎?”傅闻安逮着人亲会,心满意足后才问。
“情节恶劣,正在接受正义惩罚。”
说着,姜琪用力咬口牛肉,肉香四溢,她幸福地眯起眼睛。
手边,张干净整洁审讯表格放在桌上,悔过栏字迹工整,笔锋大气凌厉,认罪态度诚恳良好,堪称完美模版。
只是,内容怎看都不是出自谢敏之手……
城邦酒店顶层,海景套房。
“这审讯室设施陈旧通风条件差,你再毫无节制地散发信息素,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在这干坏事。”谢敏边警告,边试图从桌子另端逃走,结果被傅闻安捉住脚踝,直接摁在桌面上。
“等等,别铐!”
“喂,你是不是易感期?错……你别咬。”
“……轻点。”。
晚餐,正在新建零号据点各处巡视、被紧急派出完成视察任务姜琪坐在宽敞宴会桌前,边优雅地切着牛排,边对桌上实时通讯界面两位同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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