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和司宣阳他们起坐在第排,他微微斜着身子靠在司宣阳肩膀上,借着不亮灯光偷偷打盹儿,养会儿精神。
靠会儿后又坐直,生怕哪个黑暗中鬼怪觉得他好欺负,到时候第个目标就是他。
他想起昨天死在玫瑰之下人,想着想着,又突然觉得奇怪,那人应该是在红舞鞋女郎表演途中晃神被杀,可那时候红舞鞋女郎明明在台上,红舞鞋也是穿在脚上,怎杀他呢?
难不成远远个眼神就锁定目标杀掉?不至于吧。
况且根据节目内容和挂钟给道具来看,红玫瑰是杀死红舞鞋女郎东西,她应该很害怕这玩意儿才对,怎会也用它来杀人呢?
郁森句话就让三个人直接哑火。
事实上这也是他们最担心个地方,红舞鞋女郎表演舞台似乎具有种迷惑性,能让在场观众陷入种类似于灵魂出窍状态,到时候万中招,他们又坐第排,像个挑衅位置,人家不杀你杀谁啊?
司宣阳想过在身上藏点尖锐东西,或许皮肤有刺痛感话,会不那容易被迷惑些。
但这种人为措施就定会有风险,到时候若是皮肤表面刺痛没有效果,或是他们在开始就精神出走,那便是致命。
而从这几次看起来,郁森身体强度虽然被削弱,但对某些危险敏锐度却似乎增强,至少比他们强,所以最好方法,其实就是让他坐在第排,和他们起。
除非用红玫瑰杀人另有其人。
难道是那位没有胎记阮昕?郁森摸着下巴思忖着,般这种特殊人物,都是跟最后任务有些关系。
阮昕和红舞鞋女郎长得模样,但脸上没有胎记,却有腿伤,而红舞鞋女郎每次在舞台上演出时候,又会用厚粉舞台妆将脸上胎记遮得严严实实,但这种妆容在现实生活中,肯定不可能带到舞
但司宣阳还是不愿意:“太危险,觉得不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郁森瞪他,晃晃脑袋,扬起抹笑,“现在恢复些力气,也不怎晕,而且到时候就负责不让你们昏过去,至于冲锋陷阵搞刺杀什,也都是你们上,安全得很,放心吧!就这决定!”
他用手捂住司宣阳嘴,句话都不让他说,嘻嘻哈哈地笑着,凑过去和司宣阳额头相抵,在自己手背上亲口,眼睛弯得跟月牙似:“听。”
拗不过他,司宣阳只得无奈同意,并再三勒令他不准搞什危险举动——
两小时后,今天表演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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