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煤油灯,他们又正好在海盗船底下,甲板上光照不到这里,正常人
用嘴含手指,这在他以往认知里,总带着些捂热温度以外暧昧旖旎意味,并且是心跳加速那种
不过这通闹下来,身体倒是确实恢复些温度,郁森揉揉手腕儿,听到顶头上方传来司楠喊声。
“郁哥!阳阳!把绳子栓好给你甩下来,你们看着接下!”
郁森仰头,看见两人已经顺利地爬上甲板。
“扔吧!扔准点儿!”司宣阳冲他用力地挥挥手,再把郁森揽到身边圈住,“当心绳子打到你。”
司宣阳意味不明地瞥他眼,将那只手捏到面前,张开嘴,把三根冰凉指尖直接含进嘴里。
郁森:“!!!!!!”
他低哑着尖叫声:“卧槽!你这是在干嘛!!?大海上能不能矜持点儿!”
温软湿热舌头在他指节间灵活地打转,郁森浑身抽,身体里血液瞬间涌上脑袋,惊吓到都有两秒钟不晕。
“你给松嘴!”
得厉害,怕是又受到刺激。
郁森使点力,把手抽出来。
“别看。”
司宣阳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
郁森感觉得到他在生气,但脑子被冻得太木,平日里那些撒娇卖乖手段也全都忘在脑后,时间不知道该怎认错,只干巴巴地眨着眼睛。
“又不瞎。”郁森小声嘟囔。
司宣阳笑下:“这种光线,你接近于半瞎。”
郁森哀怨地斜睨他,不说话。
船上这时候抛根麻绳下来,打在木船船头,煤油灯剧烈地摇晃几下,噗通声栽进海中,光灭。
“你简直是个乌鸦嘴”郁森无奈地叹口气。
司宣阳见他下唇都咬出抹绯色,才慢慢地松开:“这不是想给你捂热嘛”
郁森嗖地收回手,深吸口冷气,恶狠狠地在他身上擦手:“都是口水”。
司宣阳微微蹙眉,将他手抬起来:“别这用力,你伤口会疼。”
“都没什感觉,就是有些痒而已。”郁森抽回手,回避地收回视线,有些不敢看他。
这人疯时候简直够疯,他根本招架不住。
但他猜对半,没猜对另半。
司宣阳确实在生气,却不是在气郁森。
他气自己,气这个可恶挂钟,气这片海,气这艘船,气这个软梯他怒火可以无差别扫射,只除郁森。
这个人对他而言永远都是特殊。
但这个特殊人此刻却木着脑袋,反应都慢半拍,咳嗽两声,动动手指,试探地开口:“唉,这手还是有些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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