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值得提是,船上食物并不糟糕,至少比上次歌舞剧院好太多,甚至连早餐都有整只烤乳猪,看得出这船海盗船长很会享受,也很会劫掠。
郁森脑袋直晕着,身体热度也居高不下,虽说不至于想吐,但也确实没什胃口。
只是司宣阳视线直黏在他身上,那目光像两道无声谴责,看得郁森实在招架不住,好歹吃些清淡,填饱肚子
吃完饭,寻找天线索之后,他们才知道对这
摸摸就要砍手,那勾肩搭背
会不会被司宣阳分尸啊!?
看来别墅那边已经不宜久居,仔细思索半晌,司楠悲壮地决定,回去之后还是尽快搬回老宅好,舒女士虽然凶悍点,但还不至于手刃亲儿子。
至于司宣阳,就不定不会手刃亲哥哥。
司楠忧伤地叹口气:以后不能再和郁哥搂搂抱抱,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
以司宣阳道歉告终,但不代表他不会聪明地顺杆往下爬。
“没事儿啦,小伤,”郁森想想,又道:“放心吧,那海妖摸都没摸到过下。”
“嗯”司宣阳缓缓松开他,掐住郁森后颈,吻吻那片淡色唇瓣,眼神晦涩,语气淡淡,“摸到也没关系,只要你没受伤就行,反正下次”
“下次什?”郁森不明所以。
司宣阳盯他眼,手掌下移,严丝合缝地紧握住郁森手腕。
收拾好之后,他们起出房间,隔壁房门大开着,有海风从未关窗户吹进屋子,再吹进走廊,带着股自然海水潮湿味儿。
他们昨晚走得匆忙,没仔细看这艘船内部模样,这会儿看着,都觉得这种十七十八世纪船只颇有种独特质感。
虽然许多地方看起来陈旧腐朽,但跟现代钢铁工业锻造船只不同地方在于,木制与铜制品多抹古朴厚重观赏性,再加上是艘海盗船,似乎连船体本身都透出种凶狠粗犷嗜血气质来。
走在这样船舱里,总觉得哪个角落会冷不伶仃地蹦出个戴眼罩海盗,头上应该还戴着特有皮质帽。
可他们走到餐厅后,路上也没见到任何个本身船员,更别说海盗。
“——下次他再出现,就砍他手。”
郁森:“海妖力气很大,你不要乱来。”
司楠看完全程,脸色苍白地咽下口水,深知砍手这事儿对于自家弟弟来说,可能性极大。
他心里抖三抖,开始绞尽脑汁地回想在他俩谈恋爱之后,自己有没有和郁森有过太亲密肢体接触。
然后心梗地发现——应该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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