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郁先生,你就舒服躺好,坐上去自己动,不让你累着,好不好?”
郁森浑身汗毛在瞬间被惊吓得竖起来:“不行!”
‘郁先生’三个字气流恰巧喷在郁森耳蜗里,叫得黏腻又暧昧,以至于郁森脚趾都蜷紧,羞耻地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团。
他从没想过在以前听惯这三个字,能有此番直击灵魂冲击力。
而且说什不累都是骗人!上次也这样说,可上
因为很喜欢。
郁森感受着他绷紧身体,实在忍不住地嗤笑起来:“撩你就撩你,还要分时间啊,司先生你真可爱。”
他笑得直抽气,偏着头发颤,细碎黑发落在侧脸和下颔,衬得皮肤跟雪样细白,圆领宽松羊绒家居服在刚才拉扯中被往下扯开点,露出细致莹白锁骨和修长脖颈,上面还有几道殷红吻痕,像是堆雪中滴落甘甜血珠。
显出三分干净纯,三分暧昧情,三分旖旎欲,以及分说不清道不明摄人危险。
司宣阳脑袋瞬间被股滚烫血所涌入、填满,双唇水汽都被霎时蒸发,干渴得想撕咬着喝点什。
发颤。
直到司宣阳终于在他喘不过气时候放轻动作,郁森被吻碎意识才稍微回笼。
回神后第个想法,就是——吻技这种事情,大概真看天赋。
而这点,跟年龄无关。
双手依旧被人扣得死死,无法推开,郁森偏过头,才将自己从那缠绵不断轻吻里解救出来,斜着眼睛睨上方人,眼里还染着水汽氤氲意乱情迷,像只勾魂艳鬼。
而郁森笑着笑着,突然间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头顶上呼吸声都粗重许多,双手手腕上力度越来越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痛。
他心里咯噔——别又玩儿脱吧?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明明从相识后种种事件都表明,把司宣阳惹得太过不是件好事情,为什他每次都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果不其然,司宣阳垂着头,又贴近他,沙哑声音中还带着丝颤意,但说出来话却足以让郁森浑身发颤。
吻技比不过,但他可以在其他方面制敌。
郁森语气幽幽,语调变得甜腻轻佻。
——“司先生,都快被你玩儿坏。”
司宣阳头皮紧,眼神暗得近乎滴墨,攥着人手腕力度又加重分,嗓音低哑地警告:“请这位碰就晕郁先生不要瞎几把撩,他男朋友忍耐力有限!”
顿两秒,又补充句:“身体好之后可以随便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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