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将手臂搭在眼睛上躲避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郁森头晕目眩地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画面,无力地呻吟一声。
——“老公,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分房睡了!
摁着小腹,吃了好几个脐橙。
屋子里传出的呻吟与喘息似甜腻,又似承受不住了的求饶泣音。
翻云覆雨,白日宣*,缠缠绵绵,满室香艳。
直到最后,郁森的每一块骨头都被吻得酥软了,灵魂都仿佛宕机回厂,昏死前唯一的念头就是
——以后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喝酒了。
要命——
晚上的怀石料理郁森自然是没赶上,身体脱力地陷在大床里,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期间被弄醒了一次,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被司宣阳喂了温水和预防感冒的药,头发也被仔细吹干,还喝了点温牛奶。
紧接着就被酒精后劲儿拖进了昏沉的深渊,什么都不知道了。
甚至连一整晚都没有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