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臣离开病房没多久,江凌刚准备盖着羽绒服再眯会儿,对方却又将电话打过来。
原以为他是落下什东西,结果谁知开口竟是关于沈时安:“好像看见沈总车,就上次粤景湾吃完饭送回去那辆库里南,应该是他吧……”
“你在哪看见?”江凌边闭着眼睛边举着电话,语气听上去毫无波澜甚至是有些生硬。
“就在医院楼下停车场啊。”叶梓臣出言解释。
见听筒那头江凌无甚反应,叶梓臣拖着尾音犹豫下轻声道:“知道奶奶现在出事你心情不好,但客观说句啊,论私,沈总人是真不错。论公,你俩有协议在那摆着,严格意义上说人家还是你甲方爸爸,你
江凌忘记沈时安究竟是怎样黑着张脸离开病房,只记得人都走光以后,他整个人就像泄气般瘫软在墙角沙发上,脑中思绪混乱,反复回想着从接到那条短信起短短几十个小时之内自己与助理、沈时安、包括奶奶之间发生过所有对话。
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江凌承认自己面对沈时安时候是没有控制好自己情绪,然而每当他在心中劝说自己要心平气和先跟对方沟通明白时候,奶奶那边发病,看到老人家额头仍带有血迹伤口、再联想到群陌生人闯进家里对奶奶围追堵截、奶奶从楼梯上滚下去那副场景……
江凌心里那股火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压下去。
从国外马不停蹄地赶回来,没有好好地倒过时差,晚上时候江凌终是坚持不住,关掉手机在长沙发上倒头睡过去。
凌晨时候奶奶醒过次,拍着床头把江凌闹醒情绪激动地重复着句话,说她看到枪,那些人拿枪对着自己。
江凌困意还未消散,反应好大会儿才意识过来她口中所谓“枪”,应该就是那些黑色摄像机。
如此情境之下,奶奶所说每句话、手上每个动作甚至是脸上每个微小表情变化,于江凌而言都无异于痛苦精神凌迟。
费好大力气安抚好奶奶,江凌趴在床边又眯会儿,早上再次睁眼时候沈时安助理已经带热乎乎早餐过来,并且顺道把与江凌换班方阿姨也并接过来。
江凌没有问沈时安去哪里为什不过来,整整天,两人之间没有打过通电话发过条短信。
下午时候叶梓臣来过趟手里掂个果篮,看江凌也没什交流欲望,捡几句宽他心话说说说,临走时告诉江凌如果有需要帮忙地方让他随时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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