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泽听完半晌没动静。
“有什么感想,小屁孩。”
“我一直以为我们主任是能出家当和尚那一挂的,没想过还有这么一段,主任好惨,简风现在也怪惨的,所以简风现在是在追求我们主任?”
“这还不够明显?”
“为简风祈祷,阿门,早日融化我们冰山主任。”
李成泽瞅了眼,还真是,后座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何若元也没办法,都是公司样品,拜访客户要用,后备箱放满了只能放后座。
“好咧!”
简风几乎是在车启动秒睡,李成泽扭头看了眼,小声道:“简风睡着了。”
“让他睡吧,他太累了。”
“他跟我们主任,真是那什么,有过一段啊?”
复燃,一个避之不及,别说了,简风回来了,千万不要当他面说。”
打完针观察完,简风一瘸一拐的去了趟苏时清办公室,苏时清抬头,两人目光交汇,苏时清匆匆躲开,拿起笔写病历,简风直直地望着他,说:“哥,我回去了。”
“嗯。”苏时清没抬头,“伤在脚底要注意,不要沾水,注意卫生,发炎了及时就医,还有,打了破伤风针针口注意不能沾到水,今天最好不要洗澡。”
“好,我走了,你……”
“你”了半天没下文,你什么,你记得吃饭,记得休息,记得加衣。
李成泽正双手合十祈祷着,后座简风突然惊坐起身,“阿时!”
前排俩人被吓到,何若元放慢车速问他怎么了。
简风声音有些抖,“他还是关心我的,他知道我伤在脚底,他知道我打了破伤风针,他在关注我,调头,元元调头,我要回去找他,我要找他说清楚。”
何若元还没来得及给出反
何若元瞥了他一眼,“骗你有什么好处。”
“他们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们主任非说不认识他。”
何若元从后视镜看了靠在后排的闭着双眼的简风一眼,叹了口气,没说话。
“哎呀你就告诉我吧,知道头不知道尾的,挠心挠肺。”
何若元捡重点说了下,概括起来就是:年少不知深情可贵。
没有立场说这话了,他不在的这两年,苏时清也过的很好。
听到关门声苏时清放下笔,这才发现病历上被他写满“简风”二字,叹息一声,抬头关掉屏幕上简风的就诊记录。
何若元扶着简风走到车旁,后边传来李成泽喊声:“等等,能不能捎我一段儿!”
简风坐后排,那块碎玻璃扎得深,昨天没顾得上痛,今天痛得厉害,伤口周围有点肿。
李成泽刚要坐后排,何若元叫住他:“小屁孩,你坐前面吧,后排东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