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溯以前没少跟人搞“各取所需”,姜未信,想起自己事,慌慌张张告诉裴溯:“昨晚上房间里进人。”
“是客房服务,帮你要解酒汤和胃药。”韩茗景解释。
客、房、服、务?
姜未冲回自己房间,桌子上果然放着碗凉透解酒汤跟板药。
他下跌坐在沙发上。
看着五点多就出现在裴溯房里人,他傻乎乎来句:“你怎在这儿?”
“怎在这儿?”韩茗景笑,指指自己上半身印子,“姜总明知故问呢?”
这时裴溯也被敲门声吵醒,坐在床上破口大骂:“草你妈姓韩!你他妈是驴生?”
“你他妈动他!”姜未来不及找裴溯诉苦,下将韩茗景按在地上作势要揍。
“姜未!”裴溯瘸拐从床上下来,看模样昨晚上被折磨不轻,“起来,别他妈脏你手。”
但他昨晚梦到贺意,他梦见贺意来找他,贺意就在他身边。
他把别人……当成贺意。
姜未忽站起来,在套房里来回找人,掀开被子,推开卫生间,甚至连厨房下面储物柜都找个遍。
“操!”
到底是谁啊他妈!为什什都想不起来。
再睁眼时,姜未正窝在被子里,不知道空调什时候开,冻得他直哆嗦。
头疼,胃疼,眼皮也疼。
他抓抓头发,使劲拽着发根拉紧头皮会缓解疼痛,姜未拽五分钟才坐起来。
坐在床边,他眼睛扫过地上明显是用过套子,身体下僵住,脑子片空白。
这什时候用?
他不干净。
直到裴溯过来喊他,姜未都没换过动
“他是不是动你?”姜未问裴溯。
韩茗景干脆坐在地上,笑吟吟看着裴溯,“裴总,跟姜总解释清楚啊,要不然还以为强迫裴总做什呢?”
姜未也看向裴溯。
裴溯咬牙切齿:“没有,自愿,各取所需而已。”
韩茗景朝姜未摊摊手,脸无辜。
姜未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使劲搓搓,是谁都不重要。
他背着贺意跟别人睡。
这样认知旦钻进脑袋里,就再也拔不出来。
他怎能做对不起贺意事?
姜未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去敲对面门,开门依旧是韩茗景。
又是跟谁用?
姜未转动僵硬脖子,转头往凌乱大床上看眼,床头柜上还躺着只明显不是他尺寸套子。
“……”
不、不可能!
他是喝醉,但他屋里有没有人还是能分辨,他向守男德,对贺意以外人他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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