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明日偷偷
虞清接过书,却并未翻开看,他道:“《大学》是身为皇子必学文章,浅显易懂,殿下即便刚回来,从前在越州,也应当有先生教导,怎会听不懂。”
“从前压根就没好好念过书,方先生讲不好,看你学问很好,不如以后你教。”孟言看向虞清。
虞清微楞,继而轻笑,“殿下说笑,身在此处,如何教导殿下。”
孟言大手挥,“这倒无妨,以功夫晚上出入这里也算游刃有余,以后有不懂,直接来问你就是,咱们也可起喝喝酒,不至于冷清。”
虞清拨拨灯芯,思虑片刻后,应道:“若殿下肯在学问上下功夫,也乐意帮忙。”
照书页也忽明忽暗。
孟言走过来,皱着眉道:“夜里风大,怎坐在这里看书?”
虞清收起书,道:“月色甚好,不可辜负。”
“那倒巧,刚好带酒菜过来。”孟言将食盒和酒放在桌上,在虞清对面坐下,把食盒里两碟菜拿出来。
虞清看着他,问道:“看殿下样子,事情已经解决?”
“那就这说好,看指望那个方先生,别说赶上孟承,进度怕是连孟翊都赶不上,到时候父皇怪罪下来,又是母妃教导不善罪过。”
孟言说着又给两人斟满酒,并把菜碟往虞清面前推推,“别光顾着喝酒,你也吃些菜,想你被困在这里,平时大概也吃不到好东西。”
虞清却之不恭,夹筷子鹅脯就着酒吃,阵风过,原本还有稀薄月光被厚厚云层挡住,蜡烛也彻底灭,孟言看着天色,便道,“还是进屋喝吧,这里冷得很。”
虞清没有反对,随他起回正殿。其实屋子里也并没有比外面暖和,没有地笼,没有炭火,只有门窗能堪堪挡住寒风。孟言在桌前坐下,摸着冷冰冰桌面,皱眉道:“怎内廷司连炭火也不给你送吗,那这冬日你如何挨过?”
虞清点上灯,“殿下若觉得冷,便抱个汤婆子在身上,能暖和些。”
“当然解决,你办法果然有用,既让孟翊挨批评,也让皇后亲口许去南书房念书。”孟言朝着虞清端起酒杯,“定要敬你杯。”
虞清道:“既然是她主动开口让你去,以后想必也不会找借口将你赶出来,殿下往后可安心念书。”
“安心倒是安心,就是有些力不从心。”孟言撑着下巴显得有些无奈。
“此话怎讲?”虞清不解。
孟言从食盒下头拿出本书,“今日方先生讲课,听不太懂,白白糟天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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