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正殿,孟言还是恭恭敬敬跪下行礼,“儿臣给母妃请安,出门数月,累母妃记挂,是儿臣不孝。”
“快起来。”蓉嫔扶起她,眼中已有泪水,“出门趟,黑,也瘦,定很辛苦。”
孟言笑道:“不辛苦,泰州民风淳朴,儿子并没有什不习惯,唯放心不下母妃。”
蓉嫔拿帕子擦去眼角泪痕,欣慰道:“切都好,倒是你,因为这个差事在外逗留几个月,连生辰也没能好好过,如今又大岁,看着倒像是个大人。”
“在母妃这儿,儿子永远是小孩儿。”孟言撒着娇,看眼蓉嫔肚子,“他还老实吧,有没有祸害母妃?”
准备沐浴东西。
孟言泡在木桶里,整个人才完全放松下来,他闭着眼睛假寐会,洗去身风尘仆仆,换身衣裳,匆匆往御书房去,
皇上刚见完大臣,听到董怀禀报,忙让孟言进去。
孟言走到厅中,跪下行个大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走过来扶起他,上下仔细打量着他,孟言晒黑,也比出门时候结实,站在皇上身前,已经差不多和他样高,皇上拍拍他肩膀,“这次差事办很好,不愧是朕长子,果然没叫朕失望!”
蓉嫔脸色微微变,很快收敛起来,嗔怪道:“胡说八道,他怎会祸害。”
她情绪被孟言敏锐地捕捉到,孟言屏退左右,殿内只留下母子二人,他收起笑容,郑重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事?”
蓉嫔犹豫半晌,轻叹声,把之前忍冬告诉她事情对孟言说遍,末问道:“这个忍冬,能信任吗?”
她是虞清人,孟言此前和她没有什接触,不太敢保证,但他知道虞清此时并没有理由害他们母子,便道:“还算可以信任,您没有喝太医院每日循例送安胎药,太医院有察觉吗?”
“暂时没有,甘草每次很小心悄悄倒,魏太医另
孟言谦逊道:“泰州知州和各位县丞大人出力不少,儿臣不敢独自居功。”
“他们功绩朕心中明,自会论功行赏,你作为朕也看在眼里。”皇上赞许道,“好,朕知道你记挂蓉嫔,先去给你母妃请安吧,其他事情明日再说。”
“谢父皇!”孟言跪安后退下,路快速朝翠微宫走去。
蓉嫔得消息,早已站在宫门口等候,看到孟言,立刻笑起来,她月份大,肚子高高隆起,孟言上前扶着她往里走,边走边道:“入秋风大,母妃怎站在风口。”
“知道你回来,心里高兴。”蓉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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