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越发苦恼,若是龙阳之癖,兴儿要比虞清年轻,在宫里没做过重活,也算是细皮嫩肉,更何况他是个太监,举止和坊间那些小倌差不多少,为何对着兴儿就没有丝毫兴趣呢。
孟言侧身躺下,闭上眼决定不再去想,就是不肯承认心底深处那个可怕念头。
虞清经过赵太医医治,后背伤开始慢慢好转,已经结痂,这日赵太医循例来给他把脉,见面吓得险些腿软,只见虞清起脸红疹,手指也肿起来,他以面纱遮面,只掀开给赵太医看眼,问:“也不知这是怎,今早起来便成这幅模样。”
赵太医稳住身形,慌忙放下药箱上前为虞清把脉,摸着虞清脉象,赵太医眉头都快拧到起去,折腾半天,他擦着汗说:“公子这病来古怪,依脉象看似乎是时疫,可时疫多在初春发病,如今隆冬,怎会有时疫?”
“或许是后背伤口感染引发?”虞清试探着问。
将虞清压在身下时那份热血激动,怎看自己都像是个浪荡子样觊觎着他身子。
尤其是今日抓住他手腕,孟言竟想就这样直抓着,以至于忘放手。
难道自己有龙阳之癖?!
孟言被自己想法吓跳,他扬声叫兴儿,兴儿匆忙推门进来,打着哈欠,眼睛都睁不开,“殿下怎?”
“你过来。”孟言朝他招招手。
赵太医摸摸下巴,“极有可能,微臣这就拟个方子,公子先用着,时疫极易传染,好在公子平日也不出门,微臣会每日来给公子把脉,公子不必担心。”
“有劳赵太医。”
赵太医又看看虞清脸上红疹,满面愁容地走,原本伤病还未治好,竟又添道,赵太医觉得自己怕是命将休矣,但再怎害怕,这事他还是要如实禀报给皇上。
皇上听后只是微不可闻地轻叹声,头也未抬,道:“既是容易过人病,你就隔两日去看回吧,进去时戴好面巾,别从你身上过给旁
兴儿不明所以走过去,孟言把抓住他手腕,兴儿吓跳,瞌睡瞬间烟消云散,“殿下,是不是奴才犯什事?”
孟言在兴儿手腕上摸两把,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丝嫌弃,他又伸手捏捏兴儿耳垂,捏得兴儿直嚷嚷,也没勾起孟言心中半分怜惜,孟言甩手,“没事,你下去吧。”
兴儿伸手探着孟言额头温度,关切道:“殿下,您没事儿吧,是不是梦魇?”
“啰嗦,快出去,别在跟前碍眼。”孟言把扇开他手。
兴儿撇撇嘴,脸郁闷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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