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好奇很,又不敢细问,心道等将来你定会主动告诉。
天色已暗,想着虞清大病初愈,也不好缠着他说太久话,孟言将给颜如玉信收进袖中,站起身告辞,“你歇着吧,走,母妃产期将近,这些日子可能留在宫
有别。
“殿下安排切都是极好,虞清多谢殿下。”虞清说着,起身行个礼。
孟言蹙眉,看着虞清态度,知道不能逼太紧,任何事情过犹不及,他现在在虞清眼中不过是个小孩,还是他曾经枕边人儿子,要想让虞清对他改观,还得慢慢来,于是孟言道:“行,你刚醒就和你说这久话,你先歇着吧,等养好身子,们再商量下步打算。”
虞清重新坐下,想想,道:“殿下平常若是无事,可以去望江楼看颜如玉姑娘跳舞,若能得姑娘青睐,陪着殿下喝杯酒,殿下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孟言吃惊看向虞清,“这个颜如玉姑娘,倒是听孟承提过回,难道她竟是你人?”
虞清笑笑,起身走进书房,不多时,拿着封信出来,递给孟言,“你见到她,将这封信交给她,她自会对殿下唯命是从,风尘场所,能得到消息往往比别处更多。”
孟言打开信,只有寥寥数语,意思是让颜如玉视孟言为主,孟言不可思议道:“你身在皇宫,还被关两三年,怎做到到处都有自己人?”
虞清淡淡道:“未进王府时,也随父亲四处征战过,颜如玉本不叫颜如玉,她仿佛是叫阿玉,当初边境小镇战乱,她家人都死,是父亲救下她,本是安置在寻常人家,谁知她不知从哪儿听说们家事,千里迢迢赶到京城,不多久便成望江楼头牌舞姬,她千辛万苦传话给,说定会替报仇,可她独自人又在那种地方,如何报仇,便让她不要冲动,等和她联系。这几年,京城大到王侯将相,小到世家公子,都颇为迷恋她,想她那里消息定不少,有她,殿下从此也可多个助力。”
孟言听得愣愣,良久,才感叹,“果真善因结善果,颜姑娘是个性情中人,自当好好结识,只是你方才说你年少时也曾随着虞将军四处征战,听说你是虞家独子,想来也是虞将军手培养接班人,为何会嫁给父皇,甘心做个男妻,而且瞧你现在身子,也不像是习武,这中间……到底是怎回事?”
虞清眼神暗片刻,他垂下眼,言语中已带寒意,“遇人不淑罢,切都是咎由自取,殿下就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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