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真心,只能是伤人伤己的利刃。”虞清淡淡道。
孟言翻一个身,脸埋在虞清的肚子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闷闷说:“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中有话呢,从前那些破事不许再想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所有的真心也都是我的,最合时宜不过了。”
虞清拿桌边的书敲敲他的头,“坐好,成什么样子!”
“这次和亲要是失败了,我们和羌族肯定有一场恶战,虞清,到时候若是皇上派我上战场,你和我一起去,好吗?”孟言手里把玩着虞清从肩头垂下来的发带,仰着头问。
虞清身子瞬时便有些僵硬,他不敢低头看孟言的眼睛,缓缓道:“我这副身子,去了只会拖累你。”
惊,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糊涂啊!”孟言气恼又无奈,狠狠瞪着那名侍卫,“你实在是胆大包天!”
“都是永萱的错,皇兄,求求您,我这样断然不能去和亲的,我想留下这个孩子。”说罢又要给孟言跪下,孟言忌讳着她的身子,将她扶起坐在石凳上,看一眼错愕不已的侍卫,想了想,扬声叫来假山底下候着的兴儿。
“把他绑了,关进长定宫耳室,找人好生看着,不许他跑了,另外找人送二公主回去。”
“皇兄……”永萱有些着急。
“不会的,你这么聪明,去给我当军师正好,我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很多事还要你教我。”
孟言见虞清还是不回答,抱着他的腰就开始撒娇,“好不好?好不好?你要是不去,我在外面又要杀敌又要挂念你,一心二用,很容易出事的。”
虞清猛地拍一下他的头,皱眉道:“出什么事,不会说话就别说!”
孟
孟言冷眼看着她,“你若想保住这个孩子,就不要想着去救他,否则,你们谁都活不成。”
孟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闹得焦头烂额,回府后直接就去了虞清的院子,虞清听后也是难以置信,端着茶壶的手半天没有动作,良久,才道:“那这回和亲是彻底没戏了,羌族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多恼怒呢。”
“我还想着回来要你想个法子,最好能阻止她去和亲,也算卖给秦衡和淑妃一个人情,这回倒好,摊上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孟言长叹一声,没规矩地歪在虞清身上,枕着他的腿,长吁短叹。
虞清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要如实禀报给皇上,这种事瞒不住的,早点说出来,或许能保住二公主的命,至于那个侍卫和孩子,恐怕没可能留下了。”
“那永萱怕是也要心死了,我瞧着她今日的样子,对那个人是动了真心的。”